紫衣青年點了點頭,沒在說什么,黑衣青年更是從始至終連表情都沒什么變化,一副以紫衣青年為首的樣子。
而兩人的動作也表明了和張長河沒有太深的關系,這一幕讓周圍的人都暗暗松了口氣。
“看來回去以后要多注意這兩人了,若是能搭上黎明學府這條線...”許多人心里暗暗想著。
“張老哥,你太不地道了,五大來人居然也不告訴老弟,害我連禮物都沒有準備,”在一旁看足了好戲的許豐年一臉痛心的走了過來。
說話時,許豐年還沖許午陽招了招手,“午陽啊,五大的高材生你可要好好認識一下。”
許午陽早就注意到這兩人,此時聽到許豐年的話,轉頭看了眼許愿,見對方沖自己微笑示意后,才走了過去。
“父親,午陽只是一名普通卡修,怎么能和五大的人比。”
他雖然這樣說著,但是眼神卻一直盯著兩名青年。
尤其是那名黑衣青年,看到許午陽后,眼中出現了濃烈的戰意。
“許兄這是說的哪里話,只是兩位公子剛到城主府不久,我這不還沒來得及通知你么,“張長河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
“剛到?”
許豐年瞥了一眼張長河,同樣露出一副成年人的假笑,“原來是這樣,那倒是我唐突了。”
“許兄,我看孫公子對許統領很有興趣啊,不如讓他們兩切磋一下,也好讓在場諸位見識下我們和五大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張長河注意到黑衣青年的眼神,話音一轉,說道。
”正有此意,“黑衣青年聞言,冷冷的說了一句。
“城主大人,今天是小弟訂婚的日子,現在切磋恐怕有些不妥吧,還是等宴會結束,有機會的話,午陽肯定和兩位兄臺討教一番。”許午陽眉頭一皺,說道。
“午陽說的不錯,張老哥,還是先將你那寶貝女兒叫出來吧,”許豐年說道。
“許兄放心,我這就讓人去叫,”張長河點頭。
“對了,本城主可是好多年沒見你那小兒子了,許兄不把他叫出來讓我看看,總不能我這做岳父的比女兒后看見女婿吧,”張長河笑道。
許豐年沉吟片刻,點頭道:“張兄言之有理,愿兒,你過來,“他沖許愿招手。
然而許愿卻是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大師,你父親叫你呢,”秦嵐以為許愿在發呆,趕忙推了他一下。
“愿兒?”見許愿身形依然沒動,許豐年聲音不由沉了下來。
此時大殿中許多人也察覺到了這一幕,眼中都有著詫異。
這么多年來,因為許午陽的耀眼,以及許豐年的可以淡化,很多人甚至已經忘了許豐年有這么個兒子,要不是城主突然宣布自己小女兒和他訂婚,估計許愿走在大街上都沒人認識,秦嵐就是很好的列子。
難道說,許家的小兒子之所以這么低調,是因為和父親不合?
就在局面一下僵住時,忽然一道帶著略微尖叫的聲音在大殿后面響起。
張長河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在場其他人也是面露古怪。
“我不去,誰要嫁那個病秧子誰去,都快要死的人了,憑什么讓本姑娘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