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道:“好了好了,牙齒很白沒有沾到。”
(σ`д′)σ:“汪汪汪~~”
隨著狗叫聲,躺著的黝黑男子,第一次睜開了眼睛,掃視了幾人幾眼,換了個姿勢,又閉上了眼睛。
玩笑歸玩笑,還是辦正事要緊,隨即江心細細打量起了眼前這個黑炭一般男子說道。
“歸隱居!敢問前輩是隱居在這里嗎?”
黑炭老哥搖晃著竹躺椅,懶洋洋的開口,聲音不大,
“所謂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現在世道這么亂,吾輩當歸隱?安穩生活,我自然是當歸.....”
“當歸?”話未說完,便被徐十八打斷了。
才走近的徐十八抓了抓大腚,心思,哪有人起這么奇怪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腎太虛,但是也管不了人家。
禮貌的開口說道,“當歸哥,謝謝你的茅房。”
“我說的是,我當歸隱于此!”躺著的大叔眼睛這才睜開,眼中顯然帶上了一絲不滿。
“我知道了,當歸哥。”徐十八抓了抓屁股。
大叔深吸了一口,自語道:“道法自然,修道人心態要平和。我不與你計較。”
不過轉念一想,當歸當歸!還是挺有意境的,好像比自己的名字來得好聽!這一想到是有點滿意。
重修為盡失以后,倒是越來越隨意,心境倒是比以前提高了不少。
一旁看著雞鴨的小胖子,聞言猛的一個回頭,雙眼放光的看著這個大叔,“當歸哥,你說什么孜然?”
這黑炭老哥剛順上來的一口氣,瞬間又噎住了。
“我說的是道法自然!自然!!!”說話間當歸拍了拍胸口。“罷了罷了,不跟幾個小輩計較。”
隨即舒祝重便抬眼四處尋找了了一圈,“當歸哥,芭樂呢?芭樂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舒祝重,抓了抓一頭卷發,有點明白了,“哦,我明白了不好意思啊,當歸哥。”
當歸:“信不信我親手辦了你們兩個?”抬起的手指,叭叭作響。
“手辦?什么手辦?”
就在當歸即將發瘋的時候,江心開口了,只是這話一出,眼前這個當歸哥,就跟變了個人一般。
“當歸哥,你應該是道家人吧。
隱逸在這繁華的都市之中,以追求心靈凈土獨善其身,從中找到一份寧靜。”江心開口說道,隨即抬頭望了望四周,
“想必當歸哥,來這里應該有一段歲月了。”江心頓了頓。
“不知道,當歸哥是否知道附近有個廟,名為,‘歸緣廟’。”
江心并不急著將幕央亮出來,試想著是否能夠試探出什么信息來,不過看這架勢估計有點玄乎。
原本一臉怒色的‘當歸’,聽聞江心所言之后,一臉怒色瞬間散去,此時當歸的眼中反倒帶上了一絲冷意,
“你怎么知道‘歸緣廟’的?是誰告訴你的?”聲音中不負之前的慵懶,反倒帶上了一絲冰冷。
也在此時,一男子從竹屋二樓窗戶處跳出,悠然飄蕩而下,落在了江心面前,和當歸哥并排站立。
男子身高一米八,體態健壯,一對劍眉,搭配著打理得十分整齊的絡腮胡,整個人充滿了男性魅力。
然而此時這雙充滿魅力的雙眼卻布滿了殺機。
“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