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那——”
當任鴻進入貪狼宮,星光劍氣飚射而來。
任鴻身形一動,以風靈武形象現身,手指輕輕一撥,七星靈武琴的光弦絞碎劍氣,然后右手捏住一個銀袍修士。
修士面相稚嫩,顯然年紀不大。而旁邊貪狼宮門口,還有四個根骨不錯的年輕弟子,二男二女。
如今年紀最小者,被任鴻提在手里。
“璇璣魔道竟然還留下一點香火?看來你們不蠢啊。”
任鴻隨手用琴弦變化捆仙繩將幾人抓住。然后他自行在貪狼宮搜查,沒一會兒又回到門口。
“這里就你們幾個?”
五個弟子不言語。他們是璇璣道主精心挑選的門徒。打算用仙法從南荒送走,再傳璇璣道統。
任鴻見問不出來,轉身往前走幾步,自行開啟貪狼宮核心宮禁。
忽然,任鴻心中一悸,仿佛感覺到什么,猛地扭頭看向地上五個被捆起來的璇璣弟子。
任鴻有一種奇異感覺,而這種感覺曾經在玉傳觀感受到過。
“這是——”
任鴻不假思索,一掌迅疾拍向最邊上的紅裙女仙。
那仙子花容失色,掙脫捆仙繩就跑。
“跑?”任鴻冷笑起來,七星靈武琴再度拿在手中,輕輕一撥,音雀飛箭在女仙身邊炸開。
“上仙饒命!”那女修捏著嗓子驚呼,任鴻卻根本不理,繼續以琴弦攻擊。
過了一會兒,那女修聲音突然一變,無奈問:“你這是怎么發現的?”
“我的星弦沒抓住你,自然覺得不對。”任鴻道:“璇璣道的人才有多少修為,我的星弦怎么可能抓不住一個筑基女修?”
“然后我這一跑,更顯出問題?”女修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探著腦袋問。
“不錯。”任鴻身邊懸浮七根光弦,已準備演奏天絕曲。
對面女修盯著任鴻看了一會兒,忽然出手把璇璣道四個修士打昏。然后才問任鴻:“原來‘風靈武’是你的化身?傳聞你不是被昆侖逐下山,竟然還敢光明正大回去?”
此言一出,任鴻頓時起了殺意。
這家伙看破自己的偽裝了?
“別,別,別亂來啊!我沒惡意,我只是過來盜寶的!其他事,我都不知道啊。”他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該挑破這件事。
“你是怎么察覺我身份的?”任鴻袖子一抖,露出本相容貌。
看到任鴻的臉,對面那人眼中閃過異色,沉默不語。
“話說,你是不是也要換一個姿態?我覺得,你真身應該不是女孩吧?”
“但是這個身份好活動啊。我昨天潛進來,只來得及把這個女孩打昏,然后替換她。”
女修飄飄轉了一圈,幻星蝶起舞,美輪美奐的星光升起變化,轉眼璇璣道的女弟子變成一位身高和任鴻仿佛的男子。
星魔哼哼道:“我來偷璇璣道的東西,你不會也要插一手把?”
“沒興趣管!不過眼下你應該幫我一個忙。”任鴻淡淡道:“外頭出事,幾百位仙家被璇璣魔道的魔咒弄死,我過來找解咒。”
“哎?幾百人?”星魔愣了一下,忙問:“怎么回事?”
“一個叫‘七星魔棺’的咒術,把所有人困入星棺,處于死亡狀態。我認為,只要解開咒術即可救人。”
“南斗注生,北斗主死。這應該是借用北斗星咒?”星魔略略沉思,然后道:“兩個辦法,從璇璣道尋找解咒,又或者用南斗星咒。說起來,南斗咒法你應該會吧?”
任鴻定眼瞧著星魔,星魔撓頭說:“別看我,南極仙鼎不應該在你這?我應該沒猜錯吧?當初我去南荒時,仙鼎被人取走,回頭查了一下,‘陸壓道人’在玄姥峰行動過。”
“陸壓道人不就是你嗎?在北岳的時候,你還坑了我一把。”
嗯,好吧。陸壓馬甲也被戳穿,加上風靈武身份,這小子可以直接滅口了。
任鴻撫摸星弦,沉思稍后如何殺人滅口。是直接用太元五靈神火?還是用鈞天尺?嗯,要不直接用如意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