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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發問,面色蘊有雷霆。
許寒目光閃動,瞧著立于九層塔上的那看似不到二十年紀的陰郁青年人心底著實有些忐忑,方才沖動之下出手攔了人家含怒一擊,眼下卻真不知該如何收場才好!
從紅絮兒以及張凌錐身上,許寒已經領會到諸峰真傳們對待這些困玄城中的記名弟子們是如何態度,可以說是視之為豬狗可任意打殺之流。現在有兩只豬狗戲弄人,人家出手教訓卻被自己給攔下了,還是在諸峰各大真傳都在場的情況下,自己已是將這位不知名的師兄得罪到頭了!
見對方叫出自己名諱許寒倒是并不如何驚異,紅絮兒師姐連招搖峰上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婢被逐出宗門的事情都清楚,而自己身為一峰真傳,如此年紀便已是道煉修為,想來在這道淵山也是極為特殊的,換做許寒自己來猜也能猜的出來。
猶豫了下,許寒將五岳插入身邊地縫之中,雙手抱拳高聲回道“正是許寒不錯,敢問師兄名諱,又是哪一峰脈的師兄當面?”
江河一步踏出,身形再定時已是立在許寒頭頂幾丈高的虛空,他背負雙手居高臨下看著眼神有些躲閃的八歲少年面無表情,語意陰柔卻夾雜著淡淡殺意“師兄不敢當,吾乃太行峰真傳弟子江河!”
許寒瞇了瞇眼,見這師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心中甚是不悅,在他看來,自己雖是掃了他的面子,但要怪也需怪這江河自己先視人命如草芥,自己若是不攔住這一箭,那方才遭殃可不止臺上跳大戲的二人,連帶著臺邊的諸多無辜弟子們盡要殞命!
心中雖是不爽,但許寒畢竟兩世為人,縱使無甚多深的城府,也不至于性格如此輕浮。
他身影輕動,也緩緩的飄上了幾丈高的虛空,與那江河對面而立,嘴角勉強牽扯出笑容,許寒再次抱拳一禮,“原來是江河師兄當面,師弟我拜入宗門不久,山門內的諸多天驕師兄師姐們尚識不得多少,還望師兄勿怪!”
“哼哼,以師弟的修為,力壓道淵一百零八峰脈御下真傳不在話下,我又怎敢怪罪!”江河身畔殺意飄散,青袍無風自舞,冷眼看著對面那看起來才幾歲年華的少年意有所指的嘲笑道“呵呵,邽清師伯倒是慧眼如炬,竟能在人界發現你這般的少年天驕,也不知是哪方的水土這般養人啊.....”
許寒劍眉陡蹙,肩膀微微聳立,江河的語氣暗諷之意他豈能不明?眼下他欲息事寧人,卻不想這位太行峰的師兄竟是半步不退,咄咄逼人的很!
許寒面色有些不善,他直視著對面這位太行峰的師兄,胸膛高高鼓起就欲發怒,眼角卻突然不意間瞥到小夕盈探出朱欄外那擔心的小臉,心中的火氣頓時被澆滅了幾分。他暗自咬了咬牙關,尚是稚嫩的面龐上臉色十分難看。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許寒嘴角抽搐了微許,
“呵呵,師兄說笑了,許寒才入宗門,修為淺薄的很,山內諸峰之下,能敗的了許寒的師兄師姐不知凡幾,江師兄這么說實在羞煞許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