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臉老者臉色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你確定……他能救薇兒的命?”
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席應真溫言說道:
“老朱啊,你別看這孩子吊兒郎當的,可他卻是個身負氣運的奇人。只有他身上多出來的那些真氣修為,才能替……薇兒續命療傷……不信,你可以問問咱們這為土財主。”
說著,老道士用手指向了一旁老神在在的沈萬三。
端向嘴邊的茶盞微微一滯,瘦削老人一臉認真的接口道:
“沒錯沒錯,之前我因為先天元氣虧損,差點把這條老命搭進去,全靠著小易這孩子舍命相救,這才能跟二位坐在這喝茶。朱……朱員外,您就相信我們一次,這孩子一定能救您寶貝女兒的。”
無奈的點了點頭,長臉老者看了看白小易說道:
“小……這位小兄弟啊,你可知這次你要救的是何人么?”
眼睛茫然的眨了眨,白小易一臉無辜的說道:
“聽我師父說,要救的不是朱員外您的女兒么?”
沉吟了片刻,朱姓老人繼續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女兒的病有多嚴重么?”
他這么一說,白小易一時間竟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話了。他愣愣的坐在位子上,求助的看向自己的師傅。可還不等席應真把話接過去,長臉老者自顧自的把話說了下去:
“薇兒今年才十六歲,是我與亡妻最小的孩子。她也是這幾個孩子中,最像她娘的一個。只可惜,兩年前她為了保護我,受了很重的內傷。從那之后,我尋遍天下名醫去醫治她,可始終無果。”
說著說著,老者因為起伏的心緒,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一旁的沈萬三連忙為朱姓老人捶背,而青衫道人順勢接口說道:
“小易啊,等下你要萬分小心。薇兒現在非常虛弱,稍有不慎就會傷及她的心脈,到時將不堪設想。當年那兩個高手功夫歹毒,二人聯手打出的這股邪門真氣停留在了那丫頭體內整整兩年。雖然我們竭盡全力將薇兒體內的真氣化解了,可是那孩子的先天元氣,也被那歹毒的功法消耗的一干二凈。現如今,就只有你能將體內多余的真元灌輸給她,替她續命。”
白小易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試探性的問道:
“那我,可以見見朱姑娘么?”
三個老人交換了一個同意的眼神,隨即帶著師徒二人,進入了房間的內室。
這是一間并不怎么奢華的房間,里面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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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仆人,也沒有濃重的藥味兒。唯一有的,就只是那張收拾的干凈整潔的床榻,和上面躺著的一個嬌小的少女。
那女孩兒面色慘白,幾乎看不到什么血色。緊皺的眉頭顯示著她在承受著病痛的折磨,少女氣若游絲,若不是她時不時會起伏一下的胸口,白小易甚至都覺得床上躺著的是個死人。
女孩兒并不十分美艷,雖然也有幾分姿色,可相較于那個狐妖媚兒,要遜色了許多。不過少女的眉宇之間有著一股倔強的英氣,這一點是尋常家女子不會有的,想來這姑娘也是個爽朗的性情中人。總的來說,在白小易的眼中,這個應該叫做朱薇的姑娘,姿色也就只有七十文上下的樣子。
微微皺了皺眉,無賴少年轉頭朝著幾個長輩問道:
“你們想讓我怎么治?還像上次那樣?”
幾個老頭面色為難的沉吟了半晌,還是當師傅的席應真率先講出了實情:
“徒弟啊,事情呢是這樣的。你看,朱薇這孩子還很年輕,如果只是簡單的治好她的病,那么也無法彌補她壽元不足的問題。于是呢,朱員外的意思是,希望你可以給他女兒,再續四十年的先天元氣,不知你覺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