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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在這呢……有意思……你這小子果然有點意思……”
一臉茫然的白小易有些緊張的問道:
“吳先生,您這是啥意思啊?”
臉上依舊是那副沒有任何表情的一樣子,白發男子隨口說道:
“沒什么,那方司南的確是壞了。不過那東西是件巫器,此時正寄宿在你的體內修復受損的靈體。而你呢,就成了一個活著的容器。”
臉上露出了一個仿佛吃了蟑螂一般的神色,白小易擔憂的問道:
“那……我會不會死啊……”
“會!”
“啥!我還不想死,求您快把它拿出去吧!”
露出了一個鄙視的神情,白發男子不咸不淡地說道:
“只要是人,都會死,不過你不會因為體內多了塊司南就死了的。相反的,你小子可能還會得到某些好處。”
不知是哭還是該笑的無賴少年剛想追問些什么,卻突然間的面前的白發男子右手一翻,在他的掌中突然出現了一柄烏漆嘛黑的湯匙出來。看著男子臉上那仿佛發現了好玩玩具一般的詭異笑容,白小易本能的感覺到自己大難臨頭了。他正想著,只見吳心將那只湯匙緩緩的拿了起來,然后朝著無賴少年的眉心就捅了下去,一邊捅,白發男子一邊事不關己的調侃道:
“忍一忍,會有些疼,不過有了這個,你體內的司南就算是完整了。”
驚恐的看著距離自己眉心越來越近的湯匙,白小易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哀嚎。
那柄烏漆嘛黑的湯匙一寸一寸的嵌入了無賴少年的眉心,一股鉆心的劇痛差點沒把白小易疼死。他此時此刻全身都被禁錮著,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抗,他只能承受著這無邊的痛苦。一次次的昏迷,同時一次次的被劇痛疼醒,短短十來個呼吸的時間,白小易死去活來了十幾次。
終于,隨著一陣蔓延全身的清涼,那湯匙就這么被白發男子硬塞進了自己的識海之中。疼的只剩下半條命的少年頓時有了一種想罵人的沖動,可他不敢,面對這個幾近于妖孽的白發人,就算借給他十個膽子他都惹不起。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白小易只覺得腦子里面一團亂,許多許多從未見過的文字和畫面交替的閃現著,弄得他好一陣的頭暈目眩。
滿意的點了點頭,白發男子手一松,便把白小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低頭看著掙扎爬起的少年,吳心冷冷的說道:
“現在呢,這方司南算是與你融為一體了。不過壞了就是壞了,任憑這東西昔日是件多么強橫的巫器,如今也就只是一團靈氣。不過呢,卻保留了一項最基本的功能。臭小子,把手伸出來,試著想象司南的樣子。”
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白小易十分不情愿的伸出了手,他腦中剛一想到曾經在壁畫上見到的那方司南完整的樣子。在他的右手之上,就憑空浮現出了一方烏金色的,半透明的司南虛影。那上邊的湯匙,正漫無目的亂轉著。
滿是驚喜的看著手中出現的司南,白小易沒心沒肺的說道:
“吳先生,這東西有啥用,指方向么?”
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白發男子語氣玩味的說道:
“差不多吧,臭小子,你試著想一個你最想得到的東西。”
不知道這個白發男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白小易本能的就想到了最想要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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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下一刻,他手中那方司南上的湯匙,突然一個急旋,然后筆直的指向了狐媚兒所在的方向。
眼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白發男子沒好氣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