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我我的小祖宗,你別總是哭成不成……要不這樣,這里呢離應天城也不遠。我明天托人把你送進城,那邊有我的朋友和家人,其中有個劍法很高……嗯……比我稍微差點的哥哥,我讓他們照顧你,教你武功如何?”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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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通紅的小眼睛眨啊眨吧的看著面前的少年,小長生小聲詢問道:
“那白大哥什么時候回來啊?”
隨意的估算了一下,白小易大大咧咧的說道:
“少則一兩年,多則三五載,我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你也長大了,我再帶你闖蕩江湖如何?”
伸出干瘦的小手,小家伙很是認真的說道:
“那你不許騙我,咱們拉鉤!”
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白小易也是一臉認真的跟小長生拉了拉鉤。
突然間,白小易只覺得胸口傳來了一陣鉆心的劇痛,他體內的真氣有些不受控制的此處亂竄起來。一陣眩暈襲來,無賴少年踉蹌的倒在了地上。
后面緊跟著的琉心一把接住了小長生,而席應真則伸手扶住了自家的徒弟。
可還不等他們問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見白小易眼中突然泛起一片紅光,同時在他身周也開始翻涌起了大股大股的血紅色氣勁。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席應真大喝一聲道:
“丫頭,后退!”
同時,老道士身形急轉一瞬間就將白小易身周七處要穴封鎖了起來。
無賴少年身周翻涌的真氣突然一滯,緊接著他渾身無力的癱軟了下去。
急忙敢上前探了探少年的鼻息,青衫道人緊張的望了望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道:
“咱們先回去,這小子有點不對勁兒……”
匆忙的趕回了鎮子,席應真直接就把白小易放到了帳篷里。老道士指訣掐動,將一縷真氣灌輸到眉心。隨著道人將法眼張開,他發現自己徒弟的胸口處居然盤踞著一團赤紅色的真氣,發覺到此處異常的老道士一把將白小易胸前的衣服撕開,放眼望去,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見無賴少年的心口位置,居然蔓延出了一張蛛網形狀的疤痕。那些不知是經絡還是疤痕的東西正隨著他的心跳在一陣陣的翻涌著,隨著每一次的跳動,那些經絡當中似乎都有一股能量在朝著蛛網的中心聚攏。
而在這片惡心疤痕的正中位置,確實一副鴨蛋大小,有些模糊的印痕。青衫道人盯著這塊疤痕看了半天,有些狐疑的說道:
“這……怎么像是殄文呢……可是這東西是什么時候長在他身上的?”
轉頭看向一臉焦急的琉心,席應真開口詢問道:
“丫頭,之前小易跟蟲母交手之時到底發生了什么,你跟我詳細的說一遍。”
輕輕點了點頭,西域少女將中午白小易與蟲母交手時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當她說道昏死過去的白小易突然醒來后,居然好像換了一個人的時候,席應真的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緊接著,當琉心講到白小易居然用拳甲吸收蟲母斷肢上的靈氣,甚至還用血木劍吸收血氣的時候,老道士的臉色逐漸地陰沉了下來。
“席真人,是不是白公子用的那兩件法器有問題啊?他手上的那副盔甲倒沒什么,可是那柄木劍好生古怪,白公子使用它的時候,那劍身上浮現出了好多金色的符號。我從來都沒見過那些符號,看上去十分詭異的樣子。”
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這個西域少女,席應真不敢置信的說道:
“難道你也有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