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低頭不作聲的少女,如花姐語重心長的繼續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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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我生怕這里鬧出什么亂子影響了護法大人的計劃。先前牡丹和石榴對你做的事的確是她們不對,可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也改變不了什么。你身為明教的信徒,應該知道什么叫以大局為重。所以,有些事我不希望你說出去,尤其,不能讓你姐姐知道,明白了么?”
猛地抬起頭,這個一向逆來順受的少女第一次帶著怨恨質問道:
“可是,她們做出那樣的事,就沒有任何的懲罰么!”
翻身下了床,嫵媚婦人平端著那根翡翠雕成的煙桿緩步走到少女身前:
“懲罰自然是有的,不過她們倆可是我花樂坊的頭牌,如果打傷了惹毛了,損失最大的還是我自己。雖說她們下藥捉弄你不對,可是用你的身子,換來了貢品路線的情報,也是物超所值的了。這些事,過去也就過去了,想開點。女人么,跟男人也不就是那點事兒么,沒什么見不得人。出了這間樂坊,你不說我不說,也就沒人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說是不是呢?”
委屈的淚光在眼睛里打著轉,青荷一字一頓的說道:
“讓我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緩緩直起身,嫵媚婦人語氣古怪的應承道:
“好,我讓你走就是。稍等一下,我去拿你的戶籍和賣身契。”
邁著風情萬種的步子,婦人走到了房間門口。她朗聲喚來了石榴后,陰陽怪氣兒的吩咐道:
“石榴啊,青荷就要走了。我這個當老板的好歹也照顧了她一段時日,這人要走了,怎么說也得喝杯踐行酒不是。去,準備一壺上好的美酒,我送這丫頭最后一程。”
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石榴乖巧的退了出去。
從內室的書柜中翻出了青荷的戶籍和賣身契,如花姐緩步走到少女身前,有些惋惜的說道:
“拿去吧,我想,以后我們也算老死不相往來了。”
狠狠地躲過屬于自己的東西,青衣少女倔強的站起身,連句話都不不說的就要走出屋子。
正在這時,石榴端著一壺酒走了進來,正好堵住了青荷的去路。
伸手拿起了托盤上的兩只酒盅,如花姐將一只遞到青荷面前說道:
“別這么急著走嘛,來,跟如花姐喝一杯,就當是替你踐行了。”
有些錯愕的看著這個面目可憎的婦人,西域少女半天都沒有接過酒盅的意思。
微微蹙起了眉,嫵媚婦人語氣陰冷的說道:
“怎么?人都要走了,還不肯給我如花姐一個面子么?”
有些遲疑的接過那只精巧的酒盅,青荷冷漠的說道:
“這杯酒,祝你們生意興隆,愿真神可以擦亮了眼睛,好好的照顧你們!”
猛地一仰頭,沒什么江湖經驗的少女毫無顧忌的就將杯中的酒水喝了個干凈。
眼神玩味的盯著青衣少女的一舉一動,嫵媚婦人陰笑著將杯中的酒液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是啊,這杯酒真的要祭一下我們的真神,讓他看著你怎樣痛苦的活下去。”
滿眼驚恐的盯著面前的婦人,青荷突然間覺得渾身軟綿綿的,隨即她眼前一花,變昏倒在了地上。
不屑的踢了地上的少女幾腳,嫵媚婦人語氣森冷的吩咐道:
“去,把這丫頭關進拆房。我等下找人把她送到一個沒人找得到的地方,我倒要看看。天下這么大,那個紅蓮怎么找到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