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想搭理男子的話語,紅蓮冷冰冰的質問道:
“我妹妹呢!”
用手指了指旗桿上面掛著的女子,朱恒不咸不淡地說道:
“你沒看到么,就在上面。”
“你以為你這種糊弄小孩子的把戲能騙過我么?把我妹妹放了,我任由你處置。”
眼神玩味的打量著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子,朱恒裝出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說道:
“別這么心急嘛,我特意為姑娘準備了酒宴,咱們有話慢慢聊……”
說著,在四只漆黑的尸鬼護送下,朱恒帶著紅蓮朝著閣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穿行在這座奢華的別院之內,紅衣女子并沒有像她表現出來那樣坐以待斃,一路行來,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一顆顆的鐵蓮子埋設在了別院的各個角落,而這些東西,將成為她最后的殺招。
另一面,白小易和琉心二人,則在隱身符的保護下偷偷的從別院的外墻繞了進去。
趴在屋頂上觀察著朱恒等人的一言一行,白小易壓低了聲音對身旁的琉心說道:
“看來那小子中計了,咱們走,去把真的青荷就出來再說。”
說著,二人在司南的指引下小心翼翼的朝著別院的后方找了過去。
可就在他們經過一幢有著三層高的閣樓附近之時,白小易猛然間停住了身形。被絲帶牽引著楞了一下的琉心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公子,有什么不對么?”
白小易將手中的司南來來回回的變換了幾個方向后,有些納悶兒的嘟囔道:
“誒?奇了怪哉,放在這司南的指針怎么朝著這座閣樓擺動了一下?”
抬頭看了一眼這座別院內最雄偉的建筑,琉心疑惑的說道:
“是不是公子方才想到其他什么東西了?你不是說,你的司南只會指向你心中所想的事物么?”
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白小易不知所以的解釋道:
“不會啊,我一直都在想的是青荷的下落啊,這東西是不是壞了?”
再次反復的檢查了一邊,司南的勺柄這會又穩穩地指向了別院后方的某個地方。
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白小易強裝鎮定的說道:
“可能是我一時看錯了,咱們繼續走走吧,人應該就在那邊。”
穿過了一座座別致的庭院,雖然沿路也遇到了幾波巡邏的護衛,可是他們最終還是有驚無險的來到了一處最為偏僻的小院當中。
這里地方不大,只有一間孤零零的禪房。院子里有一片花圃,大片大片的菊花此時正在秋日的陽光中競相綻放。
再次確認了一下手中的司南,白小易篤定的說道:
“沒錯了,就在這里。”
看著那間禪房門口孤零零的站著的兩個守衛,琉心滿是疑慮的詢問道:
“可是公子,這里的守衛是不是少了點?不會是個陷阱吧?”
緩緩的將眼睛閉了起來,白小易用他心眼的異能查探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隨即他很是輕松的說道:
“沒問題的,我看過了,方圓十丈之內只有這兩個雜兵。至于是不是陷阱,現在還不好說。照我的估計,這應該是個障眼法。用這么個毫無防備的屋子掩人耳目,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