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兩只鬼手即將咬碎自己撐起來的氣盾,白小易猛地一把抽出身后的血木劍,朝著兩只鬼手就削了過去。
噗嗤聲中,那黑煙凝聚而成的鬼手居然在血木劍碰觸的瞬間就消散于無形。
有些錯愕的看著少年手中的血木劍,黑袍包裹之下的男子毫無感情的贊嘆道:
“好小子,你手里的劍不錯。”
邁步拉開了一個御劍的架勢,白小易強裝鎮定的說道:
“怎么樣,怕了吧!”
呵呵的冷笑了幾聲,黑袍男子道:
“連指玄境都不到的兩個娃娃,居然敢在老夫面前口出狂言,真是笑話。”
平復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白小易大聲問道:
“喂!戴面具的,你誰啊?”
緩緩的拿出了一枚造型精致的銀錢,黑袍男子很是高傲的說道:
“我乃天師樓門下六錢天師鬼先生,受雇保護永王。你又是何人,膽敢屢次三番擅闖永王別院?”
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白小易含糊其辭的說道:
“小爺我……我是誰你管不著,我且問你,你對我朋友做了什么!”
一邊說著,少年一邊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綠衣女子。
黑袍男子打手一招,一張繪制著符咒的明黃色紙人一下子從女子脖頸后面飛了出來。那紙人飄飄蕩蕩的飛回到了黑袍人手中,隨即男子冷冰冰的說道:
“沒什么,壞道人說你們一定回為了救走這女子再來一次,所以老夫略施小計,將這女子的三魂七魄封印在了這紙人當中,引你們這兩個娃娃上當而已。”
愣愣的看著男子手中的紙人,白小易一劍指向黑袍人喝道:
“把青荷姑娘的魂魄交出來!”
與此同時,一旁的琉心也將無定飛環召回了手中,她手上騰的冒出了兩團純白色的火焰,怒視著男子說道:
“永王身為王族,居然囚禁民間女子供他摧殘享樂,此等惡行人神共憤。你……你為何要助紂為虐!”
呵呵的冷笑了一陣,黑袍男子平淡的說道:
“永王對那些女子做過什么老夫管不著,我們天師樓受雇于人,自當替雇主分憂。兩個娃娃,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否則,可別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白小易猛地調集起了一股雄渾的真氣,他看著黑袍男子笑道:
“老怪物,你可別小看了小爺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叫手下無情!”
眼見著少年手中的血木劍上逐漸凝聚起了一層湛藍色的劍氣,黑袍男子語氣玩味的說道:
“哦?看來老夫低估了你的實力了……”輕輕晃動了一下手中的紙人,男子不咸不淡地說道:“不過我可提醒你,這紙人上面可還有那女子的魂魄在,萬一打壞了,她的肉身也就真的死了。”
一旁的琉心怒視著黑袍男子,惡狠狠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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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卑鄙!”
白小易順勢陰陽怪氣的調侃道:
“他們何止卑鄙,從那壞道人的言行還看不出來么,這個所謂的天師樓,不過是聚集了一幫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無恥敗類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名門正派!”
不屑的輕嗤了一聲,黑袍男子突然將手一甩,那只封印了青荷魂魄的紙人就這么朝著不遠處的那座三層的閣樓飛了過去。
“也罷,對付兩個娃娃,老夫還不屑于用這種齷齪的手段。來吧,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天師樓的真正實力!”
而與此同時,一襲紅衣的紅蓮正全神戒備的跟著朱恒來到了早已布置好酒宴的閣樓之上。
這里是整座別院中最高的地方,不但地方寬敞,還有著絕佳的視野,從這里,可以將臨近的秀麗山色盡收眼底。
滿懷心事的紅蓮此時可沒有欣賞風景的心情,她徑直做到了位子之上,面色陰沉的盯著那個色瞇瞇的錦袍男子。
此時的紅蓮恨不得直接出手就把這個金玉其外的王爺生吞活剝了,可是冷眼掃過四周蹲著的四只畸形怪物和那個由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朱恒身邊的李壞,紅衣女子一時間也有些無從下手。她可沒有把握在這種局面下一擊即中,眼下的情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機行事了。
端坐在高高的席位之上,朱恒一邊品著杯中的美酒,一邊看著紅衣女子調笑道:
“紅蓮姑娘,這一桌酒菜可都是為你特意準備的,要不要嘗一下?”
惡狠狠的瞪著這個品行不良的紈绔子弟,紅蓮厲聲質問道:
“少在這玩花樣!快把我妹妹放了,我任由你處置!”
嘿嘿的淫笑了一陣,錦袍男子并沒有直接回答女子的問題,相反的,他突然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