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們怎么否認,這個邪教在伊利諾伊州犯下的罪行,都有你們一份!”
這是占據道德高地,雖然可能沒什么用。任何一個職業,只要發展到極致其實都會脫離本身,變成一個政客,警察是這樣,神父也是這樣。政客會在乎道德高地嗎?
你見過?
但有總比沒有好。
“現在,我們需要鏟除這個邪教組織,所以你們也該負起你們該負起的責任!”
班內特沉吟了幾秒鐘,才小心的問道:“不知道,你所謂的責任是……”
“這個邪教能發展至今還沒有被鏟除,就是因為他們擁有一張巨大的保護網!這其中包括了很多官員和政治人物,而你們需要做的就是發動你們的政治勢力,幫助我們排除干擾!”
這才是凱主要目的,殺人他們不怕。可那些保護傘就有點難弄了,更關鍵的是,他們壓根不知道,誰是保護傘,誰是圍觀群眾。可這對天主教會來說,卻不是什么難事。
他們所蘊含的政治力量大的嚇人。
凱的話,讓現場變得非常尷尬,特別是庫珀局長和跟著帕爾馬他們來的市議會議員,這特么是赤裸裸的在嘲諷他們。可他們都非常聰明的沒有做聲。庫珀自問自己很干凈,和比利·李·塔特爾也沒什么來往,那位議員也是這樣,他是一名虔誠的天主教徒,否者教廷也不會找他。
班內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不可能!我們不可能參與到政治中去。”
這話當然是胡扯,教廷雖然看上去比的確不會干涉別國政治,可實際上他們干涉的絕對不少。比如哪個國家或者地區出臺對天主教不好的政策,這幫家伙跳的是最歡的。
不過教廷佇立了這么多年,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玩法,他們可以煽風點火,可以施展側面影響,就是絕對不能親自下場。而凱的要求,無疑是讓他們親自下場。
這就很犯忌諱了。
最初的北美移民主要是一些失去土地的農民,生活艱苦的工人以及受宗教迫害的清教徒。所以宗教自由,一直是美國的紅線,他們特別警惕宗教迫害,也是因為如此,天主教親自下層參與對‘黃衣之王’教會打擊,非常容易引起美國政府的反感。
可凱才不管這個,他只是靜靜的看著班內特。班內特說的情況,他當然知道,這可是美國的基本國策,也是因為這個國策,所以美國的邪教組織才會那么流行,很多邪教就喜歡拿這個東西說事,很多邪教外界明明知道他們是邪教,可迫于這個國策,偏偏就拿他們沒辦法。
可問題是真的是這么簡單嗎?如果天主教沒有參與政治,那些猥褻未成年兒童的神父是怎么逃脫法律的制裁的?如果沒有參與政治,他們是怎么壓下每年那么多訴訟?
凱相信他們絕對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