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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紐約難得地出現了一個晴朗天氣,大清早就有隱隱的陽光在天邊出現。克林頓區的某棟老公寓樓的四樓,公寓內杰西卡從床上爬起來,雙眼茫然,雙手撓著自己散亂的黑發。
片刻后,她回過神。
她已經脫離了小隊,她感覺自己無法面對自己的那些同伴。明明是自己的事,他們都是在幫她,結果呢……她的無力不僅沒能幫助到其他人,還變成了一個累贅。
這讓杰西卡再次抑郁。
接著就變回了以前的頹廢。
看著灰蒙蒙的玻璃上,斜斜灑進來的金色光線,她喃喃:“天亮了,我居然一覺睡到大天亮?”
仿佛是什么東西注定要發生一樣,杰西卡莫名的覺得今天整個世界都不一樣。
以她自身的習慣,每晚必須喝到爛醉,借用酒精麻痹思維,才能在渾渾噩噩中睡去。也是因此,她入睡時間總是很晚,醒來的時間卻總是很早。她的超凡之處對于酒精的副作用無法完全免疫,卻讓她必須喝最烈的伏特加才行,宿醉的感覺一點都不會少。可今天早上,她的頭沒有宿醉后隱隱的疼痛,也沒有以往睡醒后口干舌燥的感覺。
一次平靜安穩的睡眠,讓她的身體處于一個舒適又懶洋洋的狀態。她再次躺下,看著陽光射進公寓,腦子空空什么都沒想。
沒有那些噩夢,也沒有世俗瑣事。
咚咚咚!
就在杰西卡以為自己能夠咸魚一天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杰西卡很不喜歡這個時候有人打擾自己,這可是難得的安靜時間。
可惜敲門聲鍥而不舍。
最終杰西卡只能開門。
開門的是馬特和盧克。
這幾天這倆人也找過自己,可杰西卡不愿意聽他們說教,杰西卡知道他們是為了自己好可惜這種事如果說兩句就能好,她也不至于是現在這幅鳥樣了。
“你們有事沒事?我說了,我不想聽那些。那沒用的。”
“基爾格雷夫死了。”
杰西卡失聲“What?”
她沒想到會這倆人會給自己帶來這種消息,但旋即就追問了一句“基爾格雷夫死了?”
馬特點頭“死了大半個月了吧,尸體就在十五局那邊的停尸房,過段時間就要被拉去公共墓地埋掉。”
神盾局帶走了基爾格雷夫的尸體,但紐約的案子要結案啊,沒尸體怎么辦?于是神盾局不等警方發飆就送回了尸體。
反正一模一樣,至于是不是原來那具,反正警方沒發現不妥。所以也沒在意。
杰西卡還是難以置信“怎么可能!他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