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飄香》這個視頻，呂文只能寄希望于黃建衛別賣出去太高的價錢去了。
按照他所查到的行情，這樣的視頻賣一萬塊到幾十萬都是有可能的，就看對方的誠意了。
呂文眼不見心不靜，才交給黃建衛去操辦的。
不過他心里的預估價位是最好別超過五萬塊錢，畢竟每少一萬對他來說就是一百萬的投資補貼。
還好，胖子的能力有限，應該不會賣太高的價錢了。
而且，他特意讓胖子多磨蹭兩天，也不知道胖子懂他的意思不，最好在結算期之后賣出，這樣他就是妥妥的虧損了。
顯然，黃建衛并沒有聽懂他的意思，結算的前一天，黃建衛給他打了視頻電話。
電話里，胖子的臉幾乎填滿了整個鏡頭，呂文往后退了兩步，胖子的臉也沒變小。
“呂哥，你往后退什么？”黃建衛率先發現了呂文的不正常，因此問道。
“沒什么，我就是看看你視頻里有沒有攝像頭。”呂文言不由衷地說道，“有些賓館里安裝攝像頭偷拍，以此賣錢或者勒索當事人的。”
“呂哥，你開玩笑了，誰會勒索我？拍了視頻你看嗎？”黃建衛很有自知之明。
“啥事？”呂文大概覺得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胖子也不會這個點給他打電話。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黃建衛對著鏡頭說道，“這次來魔都，我是長見識了，就連妞都比我們那里漂亮。”
“你小子不會這幾天只泡妞了，忘了正事了吧？”呂文心中暗道，如果你這樣做了，哪怕花銷大一些，我也認啊。
只要你不干活，我比誰都高興。
“怎么可能？作為胖子里面導演水平最好的，職業素養還是有的，賣播放權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忘了？”黃建衛又問道，“你想先聽消息還是壞消息？”
“呃……壞消息吧。”呂文不確定胖子認為的好壞和自己認為的一不一致。
黃建衛的頭像顫抖了一下，臉上的肌肉在wifi信號下以緩慢的速度回歸原位，說道：“八星電子只出六萬塊錢買我們的播放權。”
咯噔一下，呂文心中暗道，這的確是個壞消息。
六萬塊錢，刨除去成本，凈利潤一萬。
不管是系統還是稅務局都是這樣計算的，因為免稅的原因，一萬的確是實實在在賺到的錢。
可這個錢呂文拿不到啊。
他只能得到一萬的百分之一。
一百塊錢，呵呵了。
呂文還不能表現出來異常，便帶著鼓勵的語氣對黃建衛說道：“很不錯了，我們拍的第一個視頻就賣了六萬塊錢，純賺一萬，也是20%的利潤呢。”
黃建衛聽他這么說，心情也好了一些，接著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其實這也不算什么壞消息，起碼我們積累了經驗。”
“那么好消息呢？”呂文記得胖子說過有兩個消息的。
“好消息是……我一共賣了16份視頻，總收入65萬。”黃建衛訴苦道，“光是跟找我商談播放權的廠家喝酒都把我喝怕了。”
“什么玩意兒？一個視頻你賣了16遍？你到底在哪賣的？”呂文的手一抖，差點掉到地上。
黃建衛咳嗽了一聲，又湊近了屏幕，說道：“原來，呂哥你也有激動的時候，怎么樣，被我的好消息刺激到了吧？”
好消息？你確定這是好消息？
這兩個消息對我來說都是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