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柳大小姐上下看看南宮音。
這丫頭除了臉色看起來有微微的發白外完全沒有受傷的樣子啊。
跟隨東方慧和南宮音進入地下室，宮無殤已經整理出了那臺看起來和醫院手術室有些不一樣的手術臺。
“嗚~又要檢查呀？”南宮音一看架勢就知道要干嘛了。
“你們情況不一樣……躺上去！”
“啊？”
三個妹紙表示不懂。
柳慧雅現在也都知道了不少秘密。
她知道東方慧和南宮音應該是類似某種很特殊的變化。
和像她這樣的正常人類想必當然不一樣，可聽宮無殤的意思好像不是拿正常人相比。
宮無殤嘆口氣，最后還是解釋道：“戰姬，英靈戰姬，數字化英靈戰姬，這是三個不同的概念，你是數字英靈！”
“因為我是……數字英靈，所以……我其實是很不穩定的實驗品？”
作為最有“經驗”的南宮音回過味來。
她好像記得之前宮無殤有和她說過差不多類似的交代。
只不過當時南宮音沒想太多，單純的以為只是自己不是人了要小心各種變化。
宮無殤一邊脫去南宮音身上的衣服，連接上手術臺的各種數據線，一邊給她和東方慧解釋情況。
“戰姬概念很多年前就已經被人提出來過，事實上……軍方就有專門的戰姬部隊，不過他們所謂的戰姬更應該說是女武神，簡單的說就是改造人體。”
既然已經說開了，宮無殤不再遮遮掩掩放開了講：“聽說過幽靈么？”
“幽靈？”
三位少女張著小嘴。
沒弄懂宮無殤怎么好好說到了幽靈。
放在幾十年前，幽靈一說都還屬于鬼怪故事或是電影幻想。
然而黑暗紀元爆發，全球靈力越發濃郁，幽靈，或者說亡靈實實在在出現過。
大約是在黑暗紀元一年，那時候人類局勢還不算崩壞剛進入巨變，靈力也只是剛剛被證實存在。
那一年除了靈力這種新概念出現外，全球各地都相續傳出幽靈出沒的消息。
不是一件兩件毫無證據的傳聞。
所謂黑暗紀元第一年的定論其實也和這件事有很大關系。
當時可謂是群魔亂舞，外有異蟲內有幽靈，還時不時有所謂的超能力者消息傳出。
不過從黑暗紀元一年后就很少聽說幽靈或亡靈了。
對此“科學家”們有一套解釋。
說幽靈是某種能量，其實是靈力誕生時的附帶反應。
幽靈因靈力而獲“生”，但最后又因為無法適應靈力的改變而全數消亡。
就好比是點燃一座火炬而產生出的火花，一瞬而滅，幽靈最終只在人類歷史上留下不重的幾筆記錄。
宮無殤這個時候突然說起幾乎要被遺忘的幽靈讓柳慧雅突然反應過來。
說起來東方慧和南宮音的存在和幽靈似有幾分相似！
“英靈？”
柳大小姐驚呼出聲。
英靈，字面解釋是英雄的靈魂。
而在西方神話故事里英靈是侍奉神靈的神國居民。
照這兩種解釋的話，東方慧和南宮音確實不符合英靈的條件。
黑暗紀元一年除了幽靈外，英靈一詞也常被人提起，因為幽靈中有些個體被確認為就是古代某些英雄人物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