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什么。
“你有辦法給我足夠的能量？”老王目光下移，落在古一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上。
“我不能用時間寶石來汲取大量的宇宙能量，這樣會對時間法則造成影響，對宇宙本身造成破壞，而且也很容易吸引多元宇宙強大存在，以及宇宙高等文明的注意，但我有別的辦法。”
古一說道：“多瑪姆雖然是黑暗維度的主宰，但我有辦法從黑暗維度獲取大量黑暗能量，但我首先要確定，你的項鏈能吸收黑暗能量，而且不會對你本人造成傷害。”
“你可以試試。”老王皺眉，心里卻在想另外一件事。
古一伸手一指，
一道黑暗能量從體內發出。
這種能量，本質上和黑暗神書上的能量、惡靈騎士的地獄之火一樣，甚至和魔獸世界的暗影能量類似，不過表現形式有些區別。
老王微微一笑。
艾澤拉斯之心釋放出湛藍色的光柱，將黑暗能量包裹，不到一秒鐘完全吞噬。
古一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艾澤拉斯之心。
她只能感知到黑暗能量的消失，卻感知不到它現在的狀態，是被禁錮、存儲還是轉化，完全不清楚。
但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
那根項鏈確實是和無限寶石同等級別的宇宙寶物，真的有能力對付黑暗維度的能量！
“我會進行一次黑暗儀式，召喚黑暗維度的能量來到這個世界。”
古一說道：“能吸收多少能量，就要看你的能力。”
老王心里還想著剛才的疑問，嘴上說道：“多瑪姆不會阻止？”
“不管是我還是狂熱者卡西利亞斯，或者其他人召喚黑暗維度的能量，多瑪姆都不會阻止，因為這種能量對身體有害，會侵蝕我們的身體和靈魂，將我們不斷拉入黑暗維度，最終成為多瑪姆的一部分。”
古一解釋道：“我有能力保證不會墮入黑暗，但這種方法還是對我造成了很大傷害，所以最多10年，我必須切斷和黑暗維度的聯系，舍棄這具身體。你的項鏈不會被黑暗能量侵蝕，但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
“什么事？”
“多瑪姆暫時還沒有注意到你。不過一旦你的項鏈吸收黑暗維度的能量，就會吸引他的注意。普通神器對他毫無用處，但宇宙寶物不同。”
古一說道：“他會想盡辦法奪走你的項鏈，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無妨。”老王笑笑。
多瑪姆并不會比虛空大君更強大，他也無法真正降臨到這個世界。
沒什么好怕的。
“多瑪姆一旦發現你的項鏈不被侵蝕，就會立刻切斷儀式。以后再想用這種方法吸收黑暗維度的能量，根本不可能。”
古一說道：“所以你只有一次機會。”
老王點頭。
“我們開始吧。”古一說道。
“等等。”
老王看著古一：“你剛才說黑暗維度的能量，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
“是。”古一回答。
老王沉默了幾秒鐘，問道：“主持黑暗儀式，黑暗能量實際上是先傳入你的身體，然后再傳入我的項鏈？”
“是。”古一再次回答。
“這樣的話，不是也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甚至縮短你的壽命？”
老王眉頭微皺：“你沒必要這么做。”
“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價，這就是我付出的代價。”古一微笑。
老王搖頭：“這個代價太昂貴。”
“壽命對我來說不重要，失去**反而是解脫，永恒大神一直在召喚我。”
古一認真勸說：“所以你不必在意，這是我的選擇。要知道，其實我一直都想死。”
“還是于心不忍。”老王嘆了口氣。
“那就盡全力守護地球吧。”
古一看向天空：“這次儀式之后，我如果還想多活幾年，就不能再出手了。至尊法師的繼承人還沒出現，你要我教導的小姑娘也還沒來，這些都需要時間。”
老王沉默片刻，聲音平淡而又堅定：“我在這里，誰都別想入侵地球。滅霸不行，多瑪姆也不行！”
“這才是守護者的擔當。王局長，地球靠你了。”
古一抬起雙手：“時間不早了，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