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光柱籠罩下的李霄，感受著這種熟悉的沖刷。
不管是能量加身，還是腦海中的大量信息，都是如此的熟悉。
不過這陣法轉化的能量比起系統降下的，卻是要多了太多的雜質，根本無法比擬。
硬要比喻的話，就像是渾濁污水和純凈水的區別。
污水可能讓人喝幾口就會身體不適，而純凈水只要不過量飲用，就不會把人撐死。
李霄一直以來都在大量飲用純凈水，早就習慣了這種狀體。
所以他游刃有余的把污水過濾，開始吸收轉化有用的能量。
而他的精神力，在吸收了能量后，和洛德莉絲先前一樣，開始快速增長。
他原本已經86點的精神力，不大一會就漲到了99點。
而此時，剩余的能量開始溢出，即使他再努力轉化，也已經吸收不了。
他感覺得到，不管如何努力，總有一股不可逆的力量，阻止他的修為境界繼續往上沖。
這就是末法規則的力量，只要規則還未松開，他就別想突破，別想超凡。
這是連系統都無法改變的規則，何況只是一個幾百年前失敗者所設下的陣法。
晶元上人的想法是好的，可惜，就算是在幾百年前，他湊足了五個大宗師，也是不可能突破超凡。
當時如果他開啟了陣法，更大的可能是被這些污水一樣的能量沖刷而亡。
晶元上人無疑是一個天縱奇才，他設置的這些陣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后會有什么效果，完全就是憑空推算而設置出來的。
這就像李霄上輩子看過的某部武俠，其中的某位高手，自己創出的功法，最后幾層連自己都沒練成過，完全就是憑空想象出來的。
而晶元上人的另一個創舉，就是他想到了一個另類的復活方式。
那就是把自己的生平記憶，儲存在琉璃塔里，等待有人完全開啟琉璃塔后，灌輸進那人體內，加上大量能量，讓他在那人身上復活。
可惜，這種復活，根本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復活，而更像是復制了一個擁有他同樣記憶的人，或者人格。
這種事情李霄就干過，余薇身上那個黑裙分身，不就是這樣弄出來的么。
他用一些虛假記憶和人設，加上無面之主的氣息，制造了那個可以用精神信號控制的分身，這樣根本就不算復活某個人，而只能算是制造了某個人。
所以，晶元上人的這種方法，最多就是把目標搞成精神分裂，形成一個擁有他記憶的，新人格。
靈魂是很獨特的，都有特殊的印記和波動，如果不是自己原本的靈魂奪舍附體，其實都不能算是復活。
李霄能夠清楚的知道這些，還因為他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他穿越而來，帶著的不止是上輩子的記憶，還有自己原本靈魂的獨特波動和印記。
靈魂波動和印記，其實才是辨別一個人最好的辦法，肉身什么的都是可以更換了，唯獨靈魂，如果消散了，這個人也就算是徹底的消失了，幾乎不可能再有復活的可能。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李霄在對付兩個主角的時候，不但實施了**毀滅，最后還想盡辦法驅散了其殘留的精神波動和痕跡的原因。
坐在王座上的李霄，感受著不斷涌入腦海的紛雜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