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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毛錯就錯在說小安那兩句話上了,這種令人惡心的變態心理直接點燃了吳宗內心最深層的滔天怒焰。
他走上用膝蓋抵住綠毛的胸口,接著把手里的針筒扎在了綠毛的脖子上,將里面的液體推射進綠毛的肌肉里。
一瞬間,綠毛感覺自己的心跳突然變的很快,整個人似乎變的精神了不少,但是身上的痛覺也同時在激增,讓他忍不住嚎叫了起來。
吳宗還是勾著嘴角,看著綠毛那恐懼又疑惑的眼神回答道:“腎上腺素,能讓你清醒很長時間。”
接著,他抬手捏住綠毛的頜關節,一用力,只聽嘎巴一聲,直接把綠毛的下巴捏脫臼了。
不管綠毛的慘叫,吳宗自顧自地說道:“你真的不應該說話。”
說著,兩個手指捏住綠毛的門牙,手上慢慢用力,硬生生掰斷了綠毛的門牙!
“啊啊啊!”綠毛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身體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瘋狂掙扎起來,腳下的棉被都被踹扯了,大團大團的棉花漏了出來。
吳宗的動作很慢,他精準的控制著自己的速度,保證綠毛能夠體會到最冗長的折磨與痛處。
這時候的吳宗已經不是吳宗了,他是惡狼,是惡鬼,是從地獄中爬出最殘忍的惡魔,總之不再像是人。
成年人一共三十二顆牙齒,吳宗居然一顆顆都給綠毛生生掰斷了,沒錯,掰斷,而不是拔掉,那些不能掰斷的槽牙吳宗就用槍柄一下下把它們敲碎。這一套吳宗實在太清楚了,他比誰都了解怎樣才能讓人體承受最大的折磨。
綠毛的嗓子已經喊裂了,只能發出嘶嘶地氣聲,但是腎上腺素依舊讓他很清醒,那種非人的疼痛依舊讓他像被上滿了發條的玩具一樣掙扎著。
他現在比什么時候都想死,但是他卻死不了,也暈不了,只能活生生地承受吳宗殘忍的手段。
“哈熱額,哈熱額……”綠毛整個嘴已經變成了一團模糊的血肉,只能含混不清地一遍遍哀求吳宗。
吳宗知道他在說‘殺了我’。
其實現在吳宗轉身就走綠毛也活不太長,這種毫無人性的折磨會對一個人的心理造成極大地創傷,尤其是在這種末世環境下,這種烙印在人靈魂上的恐懼和折磨完全會在短時間內把他逼瘋。
吳宗站起了身看了看手表,接著歪著頭又看了看滿臉是血的綠毛,開口說道:“本來我應該一根根劈開你的手指,把你摸過小安那只臟手的骨頭一截截剔出來,但是我著急去中京,算你運氣好。”
聽到這話,綠毛已經發散的眼神又重新凝聚了一些,仿佛現在死對他來說是一種奢求。
但是他沒注意到吳宗那標志性的假笑臉一直沒有放下。
只見吳宗抬起了槍,槍口慢慢對準了綠毛的襠部。
綠毛再傻也知道他要干嘛了,用起全身的勁想往邊上躲去。
但是已經晚了。
嘭!嘭!
吳宗對著綠毛的命根連續開了兩槍,打空了手槍里最后的兩發子彈。
接著,綠毛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用語言難以形容的凄厲慘叫,捂著下面,像一條被打撈上來的魚一樣在地上瘋狂翻滾起來,嘴里發出來的聲音像是有人在用上百個石頭刮黑板一樣刺耳。
“你真的應該害怕我。”
吳宗當啷一聲把槍扔在地上,冷下了臉轉身走出了充斥著慘叫的貨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