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抬起腳就朝吳宗踹來。
吳宗見事已至此,再退讓也沒什么意義了,索性身形一動,右腳閃電般踢出,吳宗的身體素質哪是這種登徒子能比的,這一腳雖然后發,卻搶先踢到了三哥身上。
要說吳宗這一腳著實陰毒,雖然收了力,但是踢的位置卻是三哥的下盤,硬底靴子直接踢上了三哥的下身,只聽‘嗷’的一聲慘叫,三哥捂著下面跪了下去,疼的滿地打滾。
身邊的三個小弟見勢不妙,也是一擁而上,拳腳齊出,但是無濟于事。
只見吳宗三閃兩躲便避開了從三個小弟的拳腳中穿插而過,隨著吳宗穿行出來,三個小弟也都哀嚎著倒在了地上。
一瞬間整個房間都安靜了,除了地上痛哭哀嚎的四個人之外再無聲息,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看著吳宗的背影,他們甚至沒看清吳宗的動作。
“一群渣滓,”吳宗低聲罵了一句,蹲在倒在地上呻吟的三哥面前開口問道:“差不多了嗎?”
三哥咧著嘴,用充滿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吳宗:“草你……”
啪!
又是一個大耳光,直接把三哥沒來得及吐出的話扇了回去。
“差不多了嗎?”
吳宗又問道。
三哥也著實嘴硬:“有種你別進城,我表哥是平山會的,到時候……”
啪!
沒說完,另一邊臉上又挨了一嘴巴。
輪番的幾個大嘴巴讓三哥的臉腫了起來,幾條手指印清晰可見,宣紅中還透出一絲青紫。
吳宗干脆也不說話了,就蹲在地上等著三哥開口。
連著兩下讓三哥也學乖了,他知道今天不說出個讓這人滿意地回答怕是要被活活抽死了,于是吸了吸鼻子,避開吳宗的眼神低聲嘟囔了一句:“得,算你硬,我認栽。”
三哥這邊話音剛落,只覺得頭皮一疼,面前這小子直接采住了自己的頭發將自己的腦袋從地上拽了起來,剛要說話,只聽耳邊風聲響動——
啪!
又是一嘴巴。
三哥已經傻了,不知為什么自己明明已經服軟了還要被打。
他又怎么能知道,吳宗根本要的就不是一句服軟的話,他要的是這個蹬鼻子上臉的小混子徹底崩潰,吳宗清楚地知道,這種人只有徹底被打服了以后才不會找自己的麻煩。
吳宗看著已經傻了的三哥,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三秒接著把他的頭重新放回了地上,轉身撩開營房的門簾,走了。
三哥的心中此時已經怒火中燒,他暗暗發誓一定要盯住了這個小子,等進城之后找自己表哥一定要抓到他好好羞辱一番,再做掉。
他計劃的挺好,但是卻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轉眼到了晚上,吳宗領取了新的棉被,吃過飯后又進行了例行體溫檢測便回到了營房,躺在床上瞇上了眼睛。
沒過一會,門簾一挑,三哥帶著三個小弟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全無白天時候的囂張了。
三哥見那個瘟神正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不禁暗中咬牙瞪了他一眼,接著便躺上自己的床也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
他休息了,吳宗卻睜開了眼。
只見他拿著毛巾走出了營房,到外面少有人走動的地方捧了些雪,捂在了毛巾上,不一會,雪便融化開來蘸濕了毛巾。
吳宗拿著濕毛巾重新回到了營房里,也沒說話,默默走到了三哥的床邊站定下來。
三哥此時還沒睡著,迷迷糊糊只覺得身邊有人,不禁睜眼看去,此時已經入夜,只見一個如同鬼影一般的漆黑身影站在自己旁邊,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