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嚴重不少。
軍人看著仇默的樣子皺了皺眉:“外面可不是那么好出去的,有可能出去就回不來了。”
看樣子,軍人對于仇默的身體素質也頗感堪憂。
“去,我一定得去。”仇默上前一步,一邊說著話,一邊緊盯住軍人的眼睛。
只見軍人一愣,點了點頭:“那好,我這就給你登記上。”
接著,只見軍人一轉身,甚至沒問他的名字就將‘仇默’兩個大字寫在了出城的單子上。
吳宗知道,仇默剛才對軍人動用了精神暗示。
唉。
吳宗在心里嘆了口氣,眼神中充滿了羨慕。
要是自己有這個腦子哪還還用得著費勁八力地出城找物資換取通行證,自己早就……
誒?
吳宗想到這,突然靈光一閃,趁著軍人還在登記仇默的基本信息將仇默拉到了一邊。
“我說,”吳宗低聲對仇默說道:“你能暗示干嘛不直接進城?”
仇默一下就明白了吳宗的意思,攤了攤手解釋道:“因為進入內環以后隨時都會有巡邏隊伍可能查證,況且我這邊還得去醫院呢,醫院也得登記不是嘛。”
“我這個,”說著話,仇默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沒辦法控制那么多人,暫時。”
說完,仇默扭過頭偷眼瞅了一眼還在填表的軍人,一拽吳宗:“先走吧,不然等他反應過來就又得解釋一番了。”
吳宗挑了挑眉毛,偷笑了一聲跟著仇默走遠了。
這邊軍人將表填好以后就順便放在了桌子上,接著走出了崗亭。
在走出崗亭的一瞬間,他像是突然驚醒一樣渾身抖了一下,接著茫然地四下看了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誒?我出來要干嘛來著?”
一邊自言自語,軍人另一只手一邊摸到了自己的口袋,幡然醒悟過來:“哦,抽煙。”
說著,軍人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邊暗自腹誹自己記性越來越不好使了,一邊點上了一根煙,悠閑地抽了起來。
吳宗這邊跟著仇默走出了兩個街區,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六層筒子樓前。
仇默一邊順著黑洞洞的樓道往上走著,一邊從腰上拿出了鑰匙,看樣子應該走這條黑洞洞的樓梯不止十年八年了。
吳宗跟在后面就稍顯磕磕絆絆了,畢竟樓道里太黑了。
不過好在仇默走到四樓就停了下來,接著扭頭鉆進樓道里,在一扇老舊的防盜門前停下了腳步。
“這是我家,”仇默嫻熟地從手里的一串鑰匙中摸出家門鑰匙打開了門,讓吳宗先進。
吳宗點了點頭走進了仇默的家門,一進門一股強烈的中藥味混合著潮濕的味道撲面而來,讓吳宗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家小,別見怪,”仇默跟著吳宗走了進來,回身帶上了門:“還是幾十年前我媽單位分的房子。”
“是有點小,”吳宗點了點頭。
的確,仇默的家是一個一室一廳的格局,門廳僅僅能容納兩個人站著,客廳里出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以外便再也沒有任何零碎了,但即便如此,放下一套桌椅以后的客廳還是顯得非常狹窄,吳宗估摸著這個房子頂多也就是四十多平米。
“你還真是……”仇默的臉上頗有些尷尬,撓著頭考慮著措辭:“有些直白。”
吳宗走進客廳拉出一把椅子坐下回身看向仇默聳了聳肩:“反正我就算是表面說這房子不小你也能讀到我的想法,我不如索性坦白一些。”
“但是話說回來,”吳宗話鋒一轉:“中京啊,這可是中京一環的房子啊,寸土寸金。”
說著話,吳宗用腳踩了踩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