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劍。”一抹血紅對抗紅鯉魚的劍術,極其的普通,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沒有任何的出奇之處,就連很多清風觀里面比較熟悉一抹血紅的天驕都有些拿捏不定這一招到底有什么玄妙的地方,能跟紅鯉魚抗衡。
紅鯉魚不知道為何,在見到一抹血紅施展出這一招來以后,腦海里面雜念化為了血紅色,血色的長虹,貫穿自己的腦海,點綴出一條極其恐怖的死亡大道來。
死亡大道,鋪墊眼前,看起來明面上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實則內部空間出現了極大的漏洞,直抵人心。秘術突襲,像是一道經過無數次蛻變出來的雷霆閃電一樣,電光閃爍,頃刻間的剎那,誕生出無數種可能性。
甚至紅鯉魚的額頭出現了一抹血紅,他受傷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受的,不過這樣的傷勢不算太重,還可以接受和容忍。
此刻,紅鯉魚看向一抹血紅的神態變了,他本以為自己好歹也是算一個人物,可惜,到了現在,到了這個東荒大地上面,才猛地發現自己不過是螻蟻塵埃罷了,根本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他以為,他覺得,終究是自己覺得,當不得真的。
一抹血紅在動用秘劍以后,狀態也有些不穩定。
畢竟,對于現在的他來說,這一劍還沒有徹底的掌握,仍然有許多的缺陷存在,尤其是很多缺陷無法彌補,使得他每一次動用這種劍術,都會讓自己陷入到重傷狀態,宛如七傷拳一樣,欲要傷人,必先傷害到自己。
這樣的劍術,是真正的殺招。
在他動用這一招以后,也就沒有繼續戰斗下去的能耐了。旁觀一直在觀戰的清風觀的長老,落到一抹血紅的旁邊,將其鎮壓住,抬走了。
“我們認輸。”清風觀的眾人,看向紅鯉魚,神態不好,似乎孕育有一種怒意。只是,說到底太虛他們不是普通人,而是有背景和靠山的佛門之人,要是真的以大欺小的話,恐怕佛門的人不會坐視不管的。
是以,他們只得將自己的想法壓在自己的心里面,等待機會,找回丟掉的面子。
“既然血紅師弟無法戰斗下去的話,我來吧。”天空上面的眾天驕里面,走下來一個強大的道人,他的身上纏繞著一種龍虎的氣運,氣運顯化到外面,凝聚出來種種可怕的異象,遮天蔽日,浩瀚無垠。
如此人物,簡直是人中龍鳳,培育出來這樣一尊天驕,不知道花費多少的心血才行。
此人剛剛站出來,紅鯉魚就仿佛被他看破了一樣。
故而,他轉頭看向太虛,用眼神告訴太虛,說道:“大師兄,還是你來吧!這個家伙,我估計打不過。”
紅鯉魚向來都是實話實話的。
聽到紅鯉魚的話語,太虛的眼神里面透露出一種令人心駭的波動,讓整個虛空里面的異象都變得有些扭曲,像是一尊從太古以前時代,將臨回歸的至尊無敵,他還未出手,就已經將整個天下鎮壓下來。
那種從容和氣魄,足以跟這位清風觀出身的天驕,抗衡。
“你所修行的大道,是什么?”
清風觀里面的人,對于先天神魔的大道,都有些好奇。畢竟,先天神魔現在都沒有幾尊存在,存在的人物,也不是他們可以招惹,更是不可以去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