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跪在地上的女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當聽到這個女子的話語以后,整個天地都變得寂靜起來,出身于各大道統的人見識不凡,很快就找出此女的來歷。此刻,當他們知曉此女來歷以后,眼神里面隱約有雷霆之光閃爍,忍不住發出一聲呼喊,說道:“她是以前的燭天道統的圣女,灼月。不對啊!當初不是說此女已經被人斬殺在鐵欄桿之下嗎?沒有想到,她還沒有死,此刻出現在這個地方,還來告狀,恐怕當初燭天道統或許跟那些西天庭的大帝有關系啊!”
得到這個消息,很多人不由得有些難受,神態凝重不已,特別是那些底層的人物,極其害怕這個消息會引起各大世界之間的大戰。大戰來臨,他們這些人皆是會成為送往前線的炮灰。到時候,炮灰的命運注定是難逃一死。
“燭天道統出來的人?這個道統我還是有些印象的,記得當初你們道統的老祖宗還在我這邊來請教過一些關于大道修行的問題。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舊人已然消失在歲月當中,不曾歸來。”葵花老祖淡然地看著跪在下面的灼月,微微嘆息一聲,開口說道。
“關于西帝的事情,涉及到大帝之事,我不可能為你強出頭的。畢竟,你沒有任何的價值,也拿不出讓我幫你的東西。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要是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在此地居住。在這個地方,還沒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殺人,當可以保你一世太平。”
葵花老祖顯然不愿意真正插手這件事情,招惹一尊天庭大帝,為一個陌生人,傻子才會去做。
這種事情要是沒有通天的利益,那么他們這些人是根本不會行動的。
下面的灼月顯然也清楚這樣的道理,沒有起身離開,而是看著葵花老祖,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枚雞毛做的令箭,對著葵花老祖,說道:“老祖,眾人都說要是有人拿雞毛令箭來尋你,你就會幫他一個幫,此話可當真?”
“這是?”
葵花老祖看著下面的雞毛令箭,整個人的神態都變了一個模樣,一個閃爍,穿梭虛空來到灼月的跟前,仔細的觀察和端詳,確認沒有問題以后,眼神頓時變的凌厲起來,望著灼月,說道:“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找到了這個東西。那么你一定見到那個人了,她現在過的還好嗎?”
雞毛令箭的故事,關乎葵花老祖還未證道以前的風流歲月,也是他心里面唯一在乎的一個人。
猶如一個人的初戀一樣,就算是過去很多年,腦海里面的印象依舊難以消散。
歲月流逝,不變的還是一個情字。
聽到葵花老祖的話語,灼月覺得自己這次的行動,或許可以成功。
除此以外,她別無她法。
整個道統的仇恨背負在她的身上,使得她根本就不得安寧,修行在很多年以前就步入到了瓶頸狀態,之前的道統生活,亦是化為夢魘,時刻纏繞他的道心,讓她無法掙脫出來。
其實她有很多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無論是斬斷這些過去的記憶,還是施展忘卻的法門,封印這些記憶,皆是可以讓她成為一個自由人,徹底得到解脫。
但是,每當她想起自己道統的那些姐妹,師尊,心頭就忍不住顫抖,狠不下這個心來。
當她明白依靠自己的力量,無法解決這個問題以后,那就換一個思路,找一個逆天的人幫自己。
而她略微選擇一遍以后,也只有葵花老祖有資格,有機會幫她。
現在她拿出雞毛令箭,便是在賭命。
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她都會死。
這些事情在她踏足此地的時候,就已經思考清楚了。
當灼月抬頭看著葵花老祖的時候,說道:“那位前輩很好,只是她還是不愿意見老祖您。那位前輩托我給您帶句話,往事隨風,忘卻吧!”
“忘記?怎么能夠忘記,一輩子都不可能。”
“瘋魔,執念,便是找一輩子我也要找到她。”
葵花老祖的情緒頗為的激動,他對于這件事情太過于在乎,心頭已然生出了執念,而這樣的執念也是他定位自己的錨點,不至于在真正的大道當中沉淪自己的道心,徹底跟大道同化。
這種事情李樂他們都會去選擇一些事情作為依托物,承載自己的道心,定位自己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