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夏仁走下車子,隨手關上車門,并沖著里面的皮德聞點了點頭,示意他和劉秘書先行離開此地。
瞧見‘海C·SB666’已經駛出街角,
夏仁緩緩收回視線,轉身面向四周打滿封條的公交車站點,臉上的表情逐漸趨于凝重,他低頭看向手中的黑傘…………
卻發現自己的手上竟然空無一物!
他連忙摸出身上的電話,一臉尷尬的撥通了皮德聞的手機,道:
“喂?老皮?
呃…………我的黑傘好像落在你車上了,
你趕快掉頭回來!
不然!就等著給我收尸吧!”
皮德聞:“…………”
……………………
砰。
夏仁接過黑傘,理直氣壯的關上車門,再次沖里面的皮德聞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這回絕對沒有忘東西,他可以和劉秘書安心離開此地了。
瞧見‘海C·SB666’再次駛出街角,
夏仁緩緩收回視線,再次轉身面向打滿封條的公交車站點,臉上的表情又開始逐漸趨于凝重,他低頭看向手中的黑傘,不由得調試了幾下其中的機關。
一切都準備就緒的時候,
他直徑走向寫著‘兇案現場’的封條前,伸手將其拉開了弧度,彎腰鉆了進去,朝不遠處的公交車站點,不緊不慢的邁動著步伐…………
……………………
中樞城,
異能總局,
一襲黑衣的中年男子,站在大樓的天臺上,抬頭遙望著遠處的云層,手中不斷擺弄著幾枚造型古老的銅幣,
而他身旁附近的圍欄邊上,正立著一把紅色油紙傘。
如果單從造型上來看,這把紅色油紙傘,與夏仁的那把黑色油紙傘幾乎沒什么兩樣。
若是非要找出不同的話,
這把傘在破舊程度上,可能遠遠不及夏仁手中的黑色油紙傘,因為它的傘面上,看起來可并沒有什么窟窿之類的東西。
片刻之后,
黑衣男子看向手中的銅幣,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異樣,并有些奇怪的呢喃道:
“海城這種平和的城市,我本以為出現公交車那樣的事件就已經很意外了,沒想到竟然還有身披紅衣的家伙正在不斷作孽,可是…………未來海城那邊卻也好像并不會誕生出詛咒級別的災厄。”
“怪哉!怪哉!還真是人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見到啊,難道那邊也有和我從事同樣工作的人?也不知他是個老者?還是年輕人?”
“如果他是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我倒想抽時間來見上一見,若能將其收為弟子的話,倒也不算是埋沒了我這一身的本事。”
“如果是個年齡大于我,亦或是等同于我的家伙,那就算了吧…………反正和他總有一天能夠見面,我倒也不必急于一時,免得失了禮數為人恥笑。”
說罷,男子小心翼翼的將銅幣揣進兜里,并確保不會丟失似的用手輕輕拍了兩下。
正在男子拿起油紙傘打算離開天臺時,卻發現身后竟然還有其他人,
他看清那人的樣貌,頓時恭恭敬敬的彎腰行了后輩禮。
“呦!原來是第九前輩,方才我還以為是哪個罪孽深重的怨鬼呢,竟然能悄無聲息的站在晚輩身后,您的修為果真是天下第一。”
身著長衫、鬢發皆白的年輕人,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中年男子的晚輩禮,隨之風輕云淡的點了點頭,道:
“呂不凡,你莫不是還在顧慮著海城那邊的事件吧,不過區區海城而已…………又怎能與腳下的中樞城相提并論?
就算你放著不去管,讓海城那邊多死幾個普通妖怪與人類又能如何?
別忘了,你這種寶貴的持傘人現在可并不多見,
所以你理應以大局為重,畢竟腳下這中樞城遠比所謂的海城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