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頓時回頭,只見司涵容兩手自然垂落,生命體征越來越弱。
張善冷汗直流,快速對司涵容進行急救,可無濟于事!
“司老,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
司徒山和他的夫人,抱起孫女大聲地痛哭起來,司老夫人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一下子昏了過去。
司軍也很痛苦,一把扶住母親,淚水默默地流了下來。
忽然,司軍看見王兵跑了回來,將女兒從母親懷里抱走。
“王兵,你干什么?”
張善也看見了,頓時焦急地大吼起來。
王兵把司涵容放到了桌子上,他急忙跑上前,一把拉住了王兵。
王兵此時心中非常著急,如果不是因為眼前這個自認為醫術高超的張善,小女孩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想到這里,王兵憤怒地瞪了一眼張善,用力一推便將他推倒。
這時,司徒山才反應過來,見狀立馬抱起孫女司涵容,指著王兵說道:
“你要干什么,我孫女已經死了。對于你剛才的舉動我不想追究,趁現在我還沒有發火,請你離開。”
司徒山老淚縱橫,低沉痛苦的聲音從嗓子里強擠出來。
王兵不知道司徒山和司軍是什么身份,更不知道他們有多大的能量,此時,在他的眼里,只有一個,那就是救治司涵容。
“老頭,你孫女還沒有死,如果耽誤下去,那她可就真的死了。我說過,她的病我能治!”王兵說道。
王兵真想棄之不管,可是醫者心,以前自己窩囊也好,廢物也罷,如今自己身懷絕世醫學,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弱小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他決定出手救治。
王兵的話讓整個藥店頓時安靜了下來。
司徒山向司軍掃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張善。
張善此時也是束手無策,見司徒山看向自己后,搖了搖頭,以示阻止。
“別考慮了,再晚真的就來不及了!”
王兵大聲吼道,一把奪過司涵容,打開診桌上的銀針盒。
王兵哭了,自從父母去世后,這是他十多年來第一次落淚,無論以前受過多大的侮辱與挫折,他都沒有哭泣過,因為他知道沒有人會可憐他。
可是今天,他竟然哭了,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小女孩,落下了淚水。
司涵容的呼吸慢慢地停止了,再也看不到胸膛起伏,王兵暗道壞事。
用力撒開司涵容的衣服,拿起銀針便扎了上去。
“先天心肌閉,以針疏導,膻中入針,心俞閉門,游針內關、中沖、天泉、曲澤、郄門、勞宮,以氣養穴,以血為引……”
王兵一旁施針,一邊大聲地說著,同時,他運起腦海中的醫元。
只見金色醫元順著銀針進入司涵容的體內,銀針無風自動,劇烈地顫抖。
司徒山幾人哪里見過如此場景,目光充滿了驚奇與興奮。
驚奇的是銀針會自主顫抖,興奮的是司涵容竟然有反應。
司涵容面色慢慢地紅潤,呼吸恢復,小小的胸膛不斷地起伏。
張善站在一旁,顫抖著雙手,激動地大叫:“葵元針法!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已經失傳以久的施針之法。”
“張神醫,這葵元針法是什么?”司徒山輕聲問道。
此時的他不敢大聲說話,恐怕影響王兵對孫女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