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瞪了王兵一眼,無奈地說道:“回家吧!”
“我,我不回去了,店里晚上沒有人,我要回去守店。謝謝你剛才替我解圍,我走了!”
說完,王兵沖著陳雪微微一笑,伸手攔住一輛出租車,向著醫善堂駛去。
陳雪望著已經消失在夜幕中的車影,一滴淚水從眼中劃落下來。
雖說她和王兵只有夫妻之名并無夫妻之實,可是共同生活了兩年,每天的朝夕相處,已經融入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今天一天,她總感覺心中空空的,直到看見王兵后,她才感覺好一些。
此時,那種空空的感覺再次襲來。
陳雪在酒店門口站了許久,要不是一聲急促的剎車聲傳來,她不知道還要站多久。
回過神后,向著停車場走去。
王兵剛進醫善堂,張善急忙跑了過來。
“師傅,您回來了!”
“張醫生,你還是叫我名字吧,你叫我師傅我真的承受不起。”
王兵頓時感覺頭疼,這張善自從司徒山他們走了以后,就開始師傅長師傅短地叫著,他已經告訴了多少遍,不要叫師傅,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張善并不認為這么叫不妥,急忙說道:
“師傅,您先聽我把話說完,我之所以叫你師傅是有原因的。”
王兵疑惑地看向張善。
張善拉著王兵坐下,站在王兵面前,說出了心中那個深藏很久的秘密。
“師傅,我的醫術是祖上傳下來的。而我的祖上就是跟著一個位會葵元針法的人學的醫術,但只學了皮毛,又經過數百年的傳承,到我這完全變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醫術跟我的醫術出自一門?”王兵問道。
張善急忙點頭,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是這樣,不過我的祖上當時只是那位的記名弟子。祖上離世后,留下祖訓,只要遇見會使用葵元針法的人,就讓我們行尊師之道。”
王兵這回終于明白,張善為何做出這樣的舉動了。
他的醫術來自腦中的《天醫秘法》,針灸手法有上百種,而葵元針法只不過是最普通也是最低級的一種。
他萬萬沒想到,這最普通最低級的針灸手法,在張善看來卻視為珍寶。
“張醫生,要不這樣吧,我把葵元針法教給你,你也別叫我師傅,既然咱們的醫術屬于同門,那我就托大叫你一聲師兄,你看這樣行不行?”
王兵可不想當張善的師傅,先不說張善已經五十多歲,沖著他在東城市中醫界的名氣,王兵也不會這么做。
最主要的是王兵想改變自己,想要出人頭地,可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必須要借外力。
而張善不失為最好的人選。
張善心中很是失落,可是轉念一想,王兵愿意教他葵元針法,又以師兄相稱,自己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這樣,不但可以跟著王兵學習醫術,更能和王兵緊密地聯系在一起。
張善深深地知道,王兵今后的成就一定會非常高,僅葵元針法那有著起死回生之神奇功效,就可以名震世界。
現在不抱大腿,還等何時。
“不,不!是我托大了,以后咱倆就以師兄弟相稱。哈哈!”
張善大笑起來。
高興之余,張善給家里打了電話后,又點了些外賣,在店里跟王兵把酒言歡,一直喝了后夜。
第二天早上,王兵按時起床,開店營業。
九點多,張善被電話吵醒,接完電話,便急匆匆地打車走了。
張善剛走不久,王兵的電話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