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感覺王兵變了,變得已經不認識了,她想和王兵認真的談談。
王兵愣愣地看著陳雪,這還是她第一次對自己這么溫柔地說話。
“嗯,晚上,你想吃什么?”
“你做啥,我吃啥。我回去了,還要跟爸媽解釋錢的事呢!”
陳雪抬起羞紅的臉,注視著王兵。此時的她早已忘記晚上要參加商業酒會的事。
王兵抿嘴一樂,轉身離開。
此時才下午三點多了,王兵決定先回醫善堂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后去菜市場買些菜,回家給陳雪做飯。
當王兵回到醫善堂的時候,張善正陪著司軍和張局長說著什么。
見王兵進來后,張局長急忙從椅子上站起,沖著他微笑地說道:
“王神醫,您回來了!”
“市長,張局長,你們怎么來了?”
王兵走上前,微笑地問道。
司軍揚了揚下額,笑道:
“張局長找你看病,而我是受父親的囑托來邀請你的。”
話音落下,只見張局長面露難言之色,張著嘴苦笑著。
“師弟,張生是我的親侄子,今年四十三了,二十九歲那年因一次任務受傷,導致這么多年始終沒有孩子。給他找了很多醫生,可是結果還是一樣。本準備這兩天讓你給他瞧瞧,卻沒想到他自己找上門來了。”
張善掃了一眼張局長,直接說了出來。
“你才四十三?我還以為你五十了呢!哈哈哈!”
王兵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帶著傳染性,連帶著司軍幾人也一同大笑起來。
“顯得老,顯得老!王神醫,您看我這病能治嗎?”
張生不以為意,司市長女兒的病都被王兵治好,自己說不定還是有希望的。
“能,但又不能!”王兵輕聲說道。
“師弟,何為能又不能?”
張善不解地看著王兵。
同時,司軍和張生也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王兵坐到椅子上,微笑地說道:
“身病好醫,心病難醫。張局長,你明白嗎?”
張生愣住了,說心里話,他還真不明白王兵的意思。
王兵搖了搖頭,起身走到桌子前,拿起筆在紙上快速地寫了藥方。
“師兄,麻煩你給配下藥。這藥連喝七天,七天內不得行房,不得沾葷酒辛辣之物。這是治身之藥,可這治心之藥,恐怕只能靠你自己了!”
王兵將藥方遞給張善,目光深遂地看著張生。
突然,一道醫元涌入雙眼,竟然看見此時的張生,額頭一片黑色,依據天書所述,這是承諾詛咒。
想要破解的話,以王兵現在能力根本無法做到,唯一的辦法只有完成詛咒人的心愿。
王兵沒想到醫元還可以有這般用法。
張生皺起眉頭,百思不得其解,最終無奈地問道:“王神醫,您說的我不明白,治心之藥是什么東西?”
“或許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會相信。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當年執行任務之時,是否做過什么承諾?言出必行,恐怕你已忘記了吧!”
王兵輕聲說道。
可張生如同被雷擊一般,渾身一顫,臉色蒼白地看著王兵。
“世間有許多事是無法用肉眼去衡量的,信則有不信則無。既然你做出了承諾,現在履行也為之不晚!七天后,我會跟你走一趟,了卻你這段因果。”
王兵轉身向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