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王一安如此挑釁,因為和魏青不熟的緣故,以為魏青怕了對方,真就選擇忍氣吞聲。所以徐馳當即站起身,就準備反擊。
就連剛剛跟了魏青的李二蛋,也站了起來,手里拿著一個酒瓶子,看架勢隨時都能沖上去,照著王大少腦袋咣當來一下子。
看著這倆人,魏青是真的頭疼,這怎么一個比一個莽啊!
不就是因為哥哥我平時說話不愛爆粗口,可光是這一點不能證明我怕事兒啊!
“小徐你坐下!這事兒我來處理就好。”說完魏青便又看向李二蛋,“把酒瓶放下,這里可不是動手就能解決問題的地方,遇事多動動腦子。”
李二蛋哦了一聲,把酒瓶子放下了。
可接著卻撓撓頭,堅持說道,“可是老大,一酒瓶子下去,我保證讓他腦袋開花,很簡單的。”
“真不用,我自己能解決。”
“真的只需要一下,我肯定不用第二個酒瓶子。”這句話李二蛋說到一半,聲音立馬弱了下去,因為魏青的眼神告訴他,要是再bb,估計要挨揍。
魏青嘴角抽了抽,看來以后再和一根筋的李二蛋說話,要更簡單粗暴點。
整個過程,只有齊大彪一言不發,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穩坐釣魚臺,一手拿煙,一手端著酒杯喝酒。
“你倆啊!有這功夫坐下來看戲多好,魏老弟可不是任人欺負的主,等著吧,待會看那王大少怎么哭鼻子!”
聽了齊大彪的經驗之談后,在徐馳、李二蛋疑惑的注視下,魏青開口了。
“王大少,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如……賭一局?”
去你媽的賭一局!
老子不賭!
剛走出沒兩步的王一安聽到這句話,舒爽的心情盡散,就差跳起腳罵娘。
很顯然,王大少對于跟魏青打賭,已經有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寧愿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能相信跟魏青打賭能贏。
這是通過血的教訓,王大少總結出來的經驗。
前面兩次打賭,他王一安哪次不是穩操勝券,但總是莫名其妙的會輸。
第一次是輸掉了兩千萬的貨物,第二次更是幫助魏青搭上了閔家的這條線。
損失不可謂不算慘重!
做人不能在一個泥坑里跌倒兩次,如果跌倒兩次了,那打死也不能跌倒三次!
所以,王大少權當沒聽見,自顧自的往回走,更甚至還加快了步伐。
這點變化,瞞得過遠處的吃瓜群眾。
卻瞞不過李二蛋、徐馳他倆。
對此,李二蛋直接一聲臥槽,對魏青豎起了大拇指。
“老大牛逼啊!開口說一句話,就把對方嚇成這樣。”
不明所以的徐馳,同樣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拿眼瞅瞅魏青,又瞅瞅逃也似的王大少甚是迷茫。
魏青是真的無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左右都要和王一安對著干,那為什么不玩點有意思的呢?
所以魏青用著比剛才更高的聲調,沖著王大少喊道,“就賭咱倆誰更有錢,如何?”
這特娘就忍不了!
你說你要賭點別的,那是真的怕。
可你說要賭誰更有錢,這怕個卵啊!
賭了!
王大少分分鐘,忘記了剛才做出不再和魏青打賭的決定。
又一次,像是小紅帽一樣,落入狼外婆魏青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