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年輕道士非但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是你過去找的我,難道你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魏青搖頭,“知道我就沒必要問你。”
“既然如此,無可奉告。”
說著年輕道士便轉過臉,做出無可奉告的模樣。
對此魏青早有預料,并沒有惱怒。
而是從自己兜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茅山玉佩,這個玉佩是那老道士的。
“這東西你應該很熟悉吧?”
“什么東西,為什么我要熟悉……”按照之前年輕道士的脾氣,自然是看都沒看一眼就開始反駁,可話才說到一半,當他看見魏青手里拿著的玉佩后,頓時整個人就是一震,接整個人表情露出了極大的震驚,“你,你從哪得到的?”
眼看他作勢想過來奪走,魏青便將玉佩收了回來。
“想知道啊!先回答我的問題。”
“不行,你必須要想讓我看看玉佩。”
“為什么要我先,給我個理由。”
“理由……”年輕道士自問了一句,很快便又抬起頭說道,“因為這是我茅上一脈的信物。”
“哦,這么說起來,你也是茅山一脈的人?”
“是的。”
得到確切的回答后,魏青點點頭一抬手便被老道士的玉佩扔了過去。
“隨便看。”
拿到老道士的玉佩后,年輕道士如獲至寶般捧在手心。
如果不是他面色虔誠,猶如信徒,魏青真擔心這家伙是想發動這個玉佩中的秘術,想和自己同歸于盡。
答案很明顯,拿到玉佩后的年輕道士,就像是見到一個多年未見的長輩一般,恭敬無比。
等到檢查完,年輕道士忽然抬起頭急切的問道,“這枚玉佩你是在哪得到的?你把我玉真師叔怎么樣了?他現在在哪?你能不能帶我去見他!我找他好些年了!”
年輕道士說著說著,就差激動的聲淚俱下。
“玉真師叔?他是你師叔?”
“是的,我師叔在哪,能帶我去見他嗎?”
魏青現在完全能確定,兩人是真的同門。
他完全可以先答應,然后再套話。
只是這并非魏青的性格,他也不屑這樣做。
所以魏青打算實話實說。
“我之前在滇省騰崇市見到他的,不過恐怕你沒辦法見他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死……死了?”
當聽聞老道士死亡的消息后,小道士猶如雷擊,整個人也變得木訥了起來。
“是的,死了。具體的經過,之后我可有告訴你,不過現在你得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人民公園?”
“我是誰?我是現在茅山一脈最后一個傳人,二十年前,我師叔說天將大變,靈氣復蘇。然后就要出去,說是尋找突破修為的方式。只是沒想到師叔這一走就是二十年,再見卻是物是人非。”
“能不能說說,靈氣復蘇是什么?”
“這其實不是什么秘密,就連我們這個早已沒落百年的茅山派都知道,更何況那些名門正派!”
一時間,魏青同樣一怔,因為他已經預感到,他即將接觸到這個世界原本隱藏最深的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