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對方臨走時,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現在想來也是莫名的讓他心中升起一股驚悚和寒意!
難道對方,就是趁著那個時候,對他的手臂做了手腳?
可是,只是拍我一下肩膀,就能讓我疼成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可能?
猶豫了一下,魯一還是試探著將自己和陳凡的打斗說了一下。
華老聽了之后,頓時便嘆了口氣,說道,“十有**,便是你說的那人了,這人獨自一人,輕輕松松就能打敗你那么多手下,說明本就不凡,會一些驚人的手段也是大有可能。”
“魯兄,據我判斷,你這侄兒手臂處的經絡,應該是被那人借那一拍之力,用銀針將其扭曲了。”
華老說到這里,臉上也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敬佩之色,因為他發現,這魯一手臂的經脈被人扭曲的錯綜復雜,手段極其神妙莫測,而這一切,僅僅是對方在拍了魯一肩膀的這一瞬間完成的。
可見其對銀針的掌控,對人體經脈的掌控,都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即便是他華老也是拍馬也趕不上!
“聽魯一所說,這也是一個年輕人,我們這小小的飛騰市,什么時候竟然這般藏龍臥虎起來?真是后生可畏啊,我這老東西,倒是越發的不中用了!”
華老心底有些嘆息,頗有一種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挫敗之感。
當然,他也明白現在不是感嘆這些的時候,這魯一還被病痛所折磨著呢。
“魯兄,賢侄這病,是被那高人以獨門手法炮制而成,極具隱晦性和獨一性,以我的能力恐怕治療不了,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你們必須去找他。”
華老嘗試著給魯一施針,但是卻毫無效果,不由長嘆一聲,這般說道。
魯一在那邊聽的簡直快要發瘋了。
“什么?讓我去找他?你這庸醫!我怎么可能去找那個畜生,這狗東西這樣對我,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魯一瘋狂的大吼了起來,連華老也是一塊痛罵。
華老聽了卻是怫然不悅,冷著臉沒有說話。
“孽畜,你怎么說話呢!?”
魯四海反手就是一巴掌閃在了魯一的臉上,用力之大,打的那是啪的一聲脆響,清脆悅耳。
“你這混賬東西,趕緊去找那個高人道歉,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得罪這么一個高人,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你這個廢物,就這樣還想繼承我的產業,以后老子大半輩子的心血,非要被你敗的一干二凈不可!”
這魯四海年輕的時候,那是兇悍無比,經常領著護礦隊的人,親自上陣和人家砍殺,大殺四方。但是老了之后呢,他卻變得惜命了很多,不但不參與任何的江湖斗爭,還賣了所有不合法的生意,現在徹底洗白了自己。
平時沒事就品個香,喝點茶,來來往往的好友,都是些文人墨客,一副修身養性的樣子。
以煤礦發家的魯四海,最怕的就是別人叫他土豪,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土,他是有文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