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看著他,突然笑了笑。
“不……不要!”
結果再知道陳洛要干什么,此時也是大聲的嚎叫著,但是陳洛又怎么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內地直接堵住他的嘴,隨后便將那碎杯子剝下來一塊玻璃,輕輕地推入了他的肉中。
可以看得出來,公遲學現在正在承受著非人的痛苦,但是陳洛不會停手,畢竟他害的林薰兒現在生命垂危。
如果陳洛放了他,那豈不是讓林薰兒的血白流了?
半刻之后。
公遲學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徹底呆了,想要從陳洛手底下逃過,那是男生當天,但是陳洛非人的折磨已經將他的心理防線徹底摧毀。
他現在不希望陳洛放了,他只希望陳洛能給他一個痛快。
有的時候,死都是一種奢望。
陳洛看著他,臉上突然涌出一絲冷笑。
他再也知道只要自己把林薰兒殺了,那么他就會與幫大家徹底決裂,畢竟把大家同期連著,只要他殺了其中一家的公子哥,那么其他的幾家都會與他為敵。
但是陳洛卻絲毫不懼。
此時也是直接將那玻璃杯插入公遲學的脖頸中,公遲學沒有出現任何痛苦的神色,反而臉上還是帶著些去解脫之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
坐落在燕京市郊區的八大家祠堂內。
一個老者看著排列在其上的詞牌,面色陰沉。
“公遲學!”
而就在這個時候看守詞牌的他,卻突然發現有一個詞牌突然碎裂,并且化作滿天星輝,消失在了這個世間,他自然知道這是有一位族人又去世了。
老者面色陰沉的向前看了看,牌上的名字。
就發現這個人不應該死。
也不可能,現在就死。
而人的這個世間死無非就是兩種情況,要么是生老病死,要么就是別人殺害,除了這兩種別無可能。
但是公遲學才剛剛二十多歲,又怎么可能生老病死,而且前段時間他還聽族中的人說,公遲學身體十分健碩,是一個練武的好苗子。
這么一想,公遲學的死只可能歸咎于他殺!
而就在這個時候公家祠堂內。
幾個滿頭灰白的老人正看著那碎裂的牌匾,也是面色陰沉,要知道公遲學可是他們的家主繼承人,雖然還沒有坐上家主這個位置,但是老家主已經性命危矣。
也就是說公遲學坐家主的位置,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但就是這么一個好好的人身體有沒有什么其他疾病,怎么可能突然而然的就死了呢?
“他在詞牌碎裂之前去過哪,把去過的地點全部給我整理一下!”
一個滿頭灰白的老者對著身旁說了一聲,沒一會兒有人便是送上了一份文件。
看著那份文件,那老者也是面色陰沉。
“雙子城他去那種混亂的地方干什么?如果真是雙子城里面的人殺了他,我們還真的沒辦法對他們動手!”
“大長老,我覺得不可能是雙子城里面的人殺了他,畢竟雙子城和我們簽了協議,在計劃沒有完成之前還是要保證盟友關系的!”
那頭發灰白的老者聽見身旁的人的聲音也是點了點頭。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只可能是雙子城的來客殺了公遲學了!”
“馬上去給我查公遲學,在這一段時間內惹了什么人又用了什么力量,我要一切的資料!”
畢竟一個家族的繼承人被人殺了,這可是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