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盈慢慢地開著車,看了一眼沉默的李貴,心里五味雜陳。還以為李貴的感情世界干凈的象一張白紙,自己還在考慮要不要在這張紙上圖鴉幾筆呢。
沒想到上面卻有了雞爪印,心里想想就不是滋味,沒來由地發火道:“我還以為你有多純潔呢。剛才還想把那馬律師XXOO了,我說你是不是已經干過那事了。”
“工地哥們一天得說上十回八回的,都是滿口粗話,要不然哪來得勁干活。”李貴無奈地說道。
“噢,說著流氓話干活就有勁,還有什么更勁爆的說來聽聽。”孟秋盈這種高大上的乖乖女,其實內心都是喜歡聽粗話流氓話的。
“我不敢。”李貴可不想找死。
“說罷,恕你無罪。”孟秋盈讓他吊起味口來了,好奇心猛增。
“別煩,再煩我暴了你。”李貴來了一句粗的。
“你找死啊,小流氓。”孟秋盈一腳跺在了剎車上,這話讓她聽了渾身一顫。李貴一頭撞在了車窗梁上。
“是你叫我說的。”李貴摸著撞痛的額頭,委屈地說道。
“你不會說暴了馮玉玲嗎?”說完這話,孟秋盈自己給笑噴了,要是馮玉玲在這,非殺了自己。
“好了,我下車了。”李貴發現她停在了自己小區門口。
孟秋盈還在咬著嘴唇拼命地忍著笑,李貴已經下了車。
下車后的李貴邊點燃一支煙,邊朝小區里走去。孟秋盈在他身后閃了兩下大燈,李貴回身朝她揮揮手,看著孟秋盈開車離去。
抽著重口味的紅梅煙,李貴背著手悠哉悠哉地進了小區。從此我也是富人了哈,這感覺真他媽的爽,美麗而柔和的燈光,照在婀娜多姿的小樹上是那樣的幽靜。
快到家門口時,李貴聽到了幾聲小狗叫。循聲望去,李貴看見田文娟牽著一只小泰迪在瞎遛。
李貴忍不住好笑,一個大姑娘養啥狗不好,非得養這種,號稱日天日地日空氣的小色狗。
田文娟也看到了笑得不懷好意的李貴。“你干嘛笑得那么鬼?”
“你從哪看出來我笑得鬼。”李貴反問道。
“我感覺的。上哪瞎混去啦,這么晚才回來?”田文娟在燈光下,有種別樣的美韻。
“吃飯去了。你不是這么晚了也還在瞎遛。”
“什么叫瞎遛?狗狗今夜不安寧,總是哽嘰哽嘰地叫。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田文娟心疼地說。
“還能是什么原因,你看看它尿尿的地方?”李貴側目一看就知道小泰迪發情了。
田文娟低頭仔細一看,一截紅脹在外面縮不回去。臉剎時紅了,輕聲罵道:“耍流氓。”
李貴不知道她是罵自己還是罵小狗,不理她就往自己家走去。
“站住。”田文娟嬌喝道。
“干嘛?”李貴反轉頭問道。
“它這樣該怎么辦?”田文娟抿抿厚厚的嘴唇說道。
“這還不簡單,你給它找個小母狗快活一下不就得了。”李貴掏出鑰匙開大門。
“那你去幫我找一條小母狗來。”田文娟已經走到了李貴身邊。
李貴直接笑噴,捂著肚子笑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腰說:“這事屬拉皮條,違法。”
田文娟自己也是笑得花枝亂顫,說:“我不管,偏要你找。”
“如果我那個樣子你幫不幫我找。”李貴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
李貴看著剛才還笑靨如花的田文娟臉一沉,嚴厲地說:“敢騷擾本宮,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銬起來。”
“你是干啥的?不至于吧?”李貴一臉懵逼。
“交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