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難為情地開著車來到五福鎮土菜館,蘇麻燕兒急忙鉆進了衛生間,搗騰了大半天才紅著個臉出來。
熱氣騰騰的殺豬菜已經整盆端上,都是累夠了餓足了的人,兩人放開了肚皮吃了個人兒歡。
不喝酒,不說話,只有俏皮的眼神在交流,這飯就吃得快了。
吃過飯,李貴問蘇麻燕兒要不要去哪里玩。
蘇麻燕兒白了李貴一眼,說,哪兒也不想去了,只想快點回家洗個澡。
李貴不解,說,大白天的洗哪門子澡。
蘇麻燕兒賭氣地說,就是要洗,關你什么事。也不知是哪只小狗,弄得人家一身粘粘丫丫的。
李貴理虧只好送人家回家。到了蘇麻燕兒門口,李貴要下車,蘇麻燕兒不讓,說,大數據時代,哪都是監控。某些人雖然在里面,但外面馬仔多,一不小心就出事了。
直到這時,李貴才有點明白,蘇麻燕兒為什么不愿意嫁給自己。
無奈悻悻地離去,為什么每一次都表錯情,難道我出生的日子是陰差陽錯日?這事還真的要回去好好查查。
回到家里,李貴就迫不及待地給正在上班的孟秋盈打電話,叫她從自己那堆古書里把《滴天髓》給找出來。
自從那晚吃過夜宵后,孟秋盈冷了李貴好一陣子,她在給自己重新定位。她有點覺得兩人趣愛好不一致,似乎沒有共同語言。她對自己的感情有所動搖。
這么多天李貴也沒來找給自己,也沒主動打個電話過來。她又覺得自己被輕視了,覺得自己好委曲。
現在李貴打過電話來了,正想得理不饒人,沒想到人家不是找她,而是找古書。頓時就覺得這人不值得一愛。主要就是沒心沒肺。
“我在上班沒空,有空了把你東西都拿走,反正你公司大得很,什么都可以放。”孟秋盈要劃清界線了。
李貴傻眼了,當初之所以放在他那里是出于無奈。后來是想放在她那里,能得到多一些親人般的,或者是介于朋友和愛人之間的關懷。
這是有點自私了,既然沒打算做上門女婿,成為真正的夫妻,就不應該有自己的東西在她那里。以免影響孟秋盈的感情世界。
雖然內心十分失落,李貴還是決定等她下班就去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下班了我開車上你家去拿。”李貴黯然說道。然后掛了手機。
孟秋盈對著嘟嘟作響的手機,眼淚涌了上來,自己明明不是那個意思,怎么就弄成了那個意思。
哄哄我你會死啊,孟秋盈心里抱怨著,趕緊起身去洗手間,擦鼻涕抹眼淚,以免同事看見笑話。
掛完電話,李貴也坐在那里難受了半天。這是幾個意思,兩人自從爺爺去世后從未紅過臉。這鬧得有點分手揚鑣的意思。是不是我哪里做錯了?
總覺得哪里不對,可是李貴想破腦殼也想不出來。眼看著過了下班時間,孟秋盈應該到家了,李貴咬咬牙,開了車直奔孟秋盈家。
李貴將車停在了孟家院子門口,然后走進了院子。院子里何國秀和孟秋盈的車子都在,都回來了哈。
孟家旺正在喝茶看電視,還別說,他這日子除了過得受氣窩囊一點,其它方面倒是不錯。活出了點神仙范。
“叔,秋盈在家不?”李貴小心翼翼地問道。
“貴子,過來啦,快來陪叔看《風箏》,就這電視拍得有真實感,其它的都是神劇。”孟家旺拍拍身邊的沙發讓李貴坐。
李貴半個屁股剛坐下。
孟秋盈下來了,黑著個臉叫李貴上樓去。
這時,何國秀在廚房里聽到了動靜,忙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問老頭子,是不是李貴來了,來了叫他留下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