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兒何事?還沒吃飯罷,正好為父這里剛做好的飯,你陪著為父喝一杯。”說著毛文龍笑著用手碰了碰旁邊的一只白瓷的小酒壺。
這段時間他也是忙于軍事,疏于管教自己這個兒子了,也幸他比較懂事,也能吃的了苦,在軍中頗有建樹,心情大好之下的毛文龍就想著與毛承祚喝一杯,拉進一下父子關系。
“父親我來是給您送孫大人的信的。”毛承祚掏出了一只信封放在桌子上給毛文龍推了過去。
“哎!不急不急,吃完飯再看,你先坐下。”毛文龍接著對一個侍女說道:“去再添一副碗筷!怎么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啊!沒看到少爺來了!”
“父親您還是先看看里面究竟寫了什么吧。”毛承祚有些焦急的說道。
毛文龍搖搖頭,還是太年輕了呀,毛毛躁躁的,跟自己年輕的時候一個樣,不愧是我老毛種,真像。
“坐,先坐下,你先坐下嘛。”毛文龍敲敲桌子非要讓毛承祚坐下。
“父親。”拗不過毛文龍的毛承祚,只能悻悻的拉過來一只凳子坐下,只不過面容始終帶著焦急。
“孫大人的信咱們不急著看,料想也不是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情,你陪著我喝上兩杯,咱爺倆也樂呵樂呵。”毛文龍笑瞇瞇的給毛承祚倒了一杯酒水。
眼看著天變冷了,建奴這個時候還老老實實的縮在老巢,孫承宗來信莫過于是交代一下今年冬天要做什么防備,明年開春的要有什么動作之類的,無需在意。
“是。”毛承祚是在拗不過他這個父親,于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哈!好酒啊!”毛承祚眼睛一亮,好久都沒有碰到一滴酒水的他頓時就被勾起了酒癮。
“怎么樣,這可是皇上御賜的御酒啊,味道如何?”毛文龍美滋滋的抿了一小口,然后仇大苦深的齜牙咧嘴道。
“烈酒,這酒真烈啊,我從來就沒喝過如此烈的烈酒,好酒真是好酒!”毛承祚再次端起酒杯,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小口。
剛才那一大口可是讓他受苦不少,就感覺好像吞了一個火球似的,從嘴里一路火辣到了肚子中,這次得了教訓可不敢再這么大口了。
真香!
眼看著酒杯已經見底了,毛承祚把目光轉向了毛文龍面前的酒壺里。
毛文龍一見到自己兒子如此表情就知道,他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于是樂呵呵的起身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塑料桶,大概有兩升的樣子,上面帶著一只提手。
“看這就是皇上御賜的御酒,今兒咱爺倆好好的喝一次!”毛文龍將那還剩下半桶的酒桶猛地拍在了桌子上豪邁的說道。
豪邁之后,突然的毛文龍有擠了幾下眼睛,小聲的對著毛承祚說道:“你可不要對外人說起為父這里有好酒啊,不然為父藏著的點著好酒可全都沒了。”
“明白,父親您放心我知道好賴。”毛承祚這個時候也不知道什么叫緊急了,先把自己肚子里面的饞蟲給壓下去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