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舒克被磚塊給砸到了腦袋,只覺得暈暈乎乎的,天旋地轉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天地什么是左右上下了。
只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望著前方兩眼發直頭搖搖晃晃的,身上滿是灰塵。
特別頭盔上,幾個向下凹進去的點,告訴別人剛才那一擊威力可是不小,如果不是帶著頭盔可能舒克已經頭破血流了。
弄不好被砸開了腦花當場斃命也為未可知啊。
“舒克!舒克!”大哥看著兩眼發直不在一個焦距的舒克,嚇得可是不輕,于是伸手在他的臉上拍著企圖可以把舒克喚醒。
半響之后,舒克才腦袋瓜子穩穩的回轉了過來。
“大哥......我沒事,你放心。”舒克搖了搖腦袋想把腦子里面的眩暈感給搖晃出去。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大哥這才放心來。
“好了你休息一會,拿著這個,我顧不上你了。”說著大哥就給舒克拖過來一個盾牌,把他擋在后面,然后繼續對著下面開弓射箭。
戰場進入了更激烈的階段,雙方弓箭手對射,唐王軍舉著盾牌一點一點的向前,不過在前進的路上每一步都有人倒下。
實在是雙方的弓箭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內操軍使用的可是現代材料的弓箭,射程威力要比下面的唐王軍高出一截,可以說城墻上距離八十米就可以射箭,而下面的唐王軍至少要到五十米才能射箭。
這一下子就是三十米的間隔,可以說猶如天塹一般,想要度過那是要損失很多的士卒,就著三十米的路,簡直就是用命堆積出來的。
后方兩百多米處的床弩也在瞄準著城墻。
每張床弩上四根小孩手臂粗細的箭可不是開玩笑的,那要是射中了人絕對是必死無疑啊,甚至就是躲在城垛后面也不敢說安全。
“放!”
刀斧砍斷拉著床弩弓弦的繩索,上百只巨大的箭支飛向了城墻上。
一只床弩箭擦中了一個內操軍士卒的手臂,直接把他的胳膊給帶了下來,當場一道血線灑在了城墻內側。
不跪這個被射斷了手臂的內操軍士卒還是一臉懵逼的狀態,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似的,可是隨著血液的流失他的面色越來越蒼白,而胳膊也越來越疼,一直到現在他才忍不住叫了出來。
“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啊!”被射斷了手臂的士卒抱著斷掉的胳膊就開始了哀嚎,看得旁邊的士卒心里膽寒不已。
“拉下去,快快!拉下去!”軍官見此情況,立馬的招呼軍醫把他拉下去,不然在這里實在是太影響士氣了。
“都躲好了!躲好了!”
幸好這床弩的準頭還是有些不行,不過那威力確實沒得說,射不中人的也在城墻上多出了好幾十根木棍,就這么的釘在城墻上。
射中人的那才叫恐怖,舒克眼睜睜的就看著一個向前跑去運送守城物資的錦衣衛小旗,正好路過一個城垛口的時候被一只床弩箭給從側面攔腰斬斷了,那內臟什么的撒了一地,肩膀扛著的箭支四下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