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有罪啊!末將特此向陛下謝罪!”說著他就想自己的腰間摸過去,卻一手摸了一個空腰部的刀子只剩下了一個刀鞘。
“來人!拿把刀子來,末將要自刎以謝罪!末將有罪啊!末將險些成了那千古罪人啊!“王將軍賣力的表演者,這表現的張力可謂是深刻動容啊。
“好了!滾蛋吧!朕念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功過相抵!滾一邊去!”朱由校冷哼一聲一腳把王將軍踹翻在地,頭盔都掉在了地上。
然后直徑跨過他向著里面走去。
其實朱由校不生氣他認不出自己,但是他生氣的是出了問題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其騙自己,直接承認又能怎么樣,朕還能殺你不成!
朕那么的明君,和善,仁德,區區小錯不就是打了朕的臉面嗎,朕是那種要臉的人嗎!
哼!太他娘的令人生氣了!
嗯.........這話為什么這么詭異?
此時魏忠賢真靠在窗戶邊上看著還剩下幾片枯黃葉子的樹枝,光禿禿的樹杈子就這么戳子窗戶邊上。
那種幽怨向往自由的眼神,如果再給這個窗戶裝上鐵的鋼筋,想必這個時候他唱“鐵窗淚”一定很帶感。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
手扶著鐵窗我望外邊........
外邊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何日重返我的家園.........
就這么幽怨著幽怨著,魏忠賢好像見到了一個特別熟悉的身影。
這個身影他是那么的熟悉,從小看到大,身高相貌都記在心里,記得清清楚楚,甚至無需尺子他也能報出一個尺寸給這個人做出一套合身的衣物。
“陛下啊陛下,老奴好像又眼花了啊,老奴已經忘了這是多少次看到您了。”魏忠賢倚靠著嘴里喃喃道。
“什么什么的,朕又沒死,怎么搞得跟朕沒了似的。”朱由校聽到魏忠賢這么說頓時面色古怪。
這老太監咋么個情況啊?怎么辦這趟差事就好像沒了魂似的?
這還是那個在京城呼風喚雨的魏忠賢嗎?
朱由校看著魏忠賢這個樣子,哪里還有之前那種九千歲的霸氣,就好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小老頭。
其實這也不怪魏忠賢變成這個模樣,被大軍圍困在這里快要快要一年了,每日面對唐王叛軍的壓力,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城破,他在京城的權勢再大在這里也是枉然,面對刀兵他的命是那么的不值錢。
在這種擔憂之下,魏忠賢心力交瘁,所以氣勢盡去,猶如一個老人也是正常的。
一個老人感覺自己時日無多了,最想念的肯定是他這輩子最掛念的東西,魏忠賢這輩子最掛念的還能是誰,除了朱由校,就算是他的侄兒外孫也不及朱由校的一根手指頭啊。
如此一來他老是幻覺自己看到了朱由校就再正常不過了。
可憐一代大宦官魏忠賢,被逼到了這個份上,可是他依舊守著朱由校給他的旨意,好好看住那查抄出來的藩王財物,以至于他都不敢離開這個存放財物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