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著一個笑的很猥瑣的明軍偵察兵,從自己的背包之中拿出了一個黑乎乎的玩意,然后另一個偵察兵已經在地上挖出了一個足夠容納這個東西的小坑。
這個偵察兵很是小心的把這個東西放入了小坑,然后雙手把泥土合攏,遷出一根絲線然后攔在營帳大門前的,把插銷插在地上。
忙碌了三十秒的小王,一枚伴發雷已經制作完畢。
另一邊兩個士卒正在布置連環陣,三枚手榴彈形成了一個三角形,這爆炸之后覆蓋的范圍可就爽多了。
甚至還有幾個喪心喪心病狂的拿出了大家伙,闊劍地雷,但是他們把闊劍的對敵一面對準了另一個帳篷,只要這個帳篷把伴發線踢開了,那么這枚闊劍就會把他們對面的那個帳篷炸個粉碎。
這也算是在敵人的內部造出一點小矛盾,反正炸死你們的可不是我啊,要怪就怪你們自己人,誰讓這枚地雷是你們自己人踩上去的啊。
于是這些明軍偵察兵很是歡快的在那里埋地雷,突然的一個正在營帳門口埋反步兵松發雷的明軍士卒發現營帳門臉拉開了,一個睡得迷迷糊糊的人站在門簾口掏出了他的家伙事就開始放水。
被嚇著的明軍偵察兵,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剛剛挖好的小坑,被這個該死的西班牙士卒給尿滿了。
但是這個西班牙士卒卻一點異常也沒有發現,而是抖了抖家伙事,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抹了一把臉繼續轉身回去了。
這就很尷尬了啊,抱著地雷的明軍偵察兵看著地面那的小水坑,頓時他就怒了,好容易把坑挖好了,你他娘的竟然敢給我尿滿了!
而且這位西班牙大兄嘚,你的腎是不是有些虛了,大晚上的放什么水啊,哪里比得上我,一晚上絕對不起夜,腎那是杠杠的。
被激怒的明軍偵察兵準備給這位大兄嘚好好的補補腎,于是他換上了一枚臭名昭著的跳雷。
就這么十分鐘已經到了,意猶未盡的偵察兵只能迅速離去。
這些偵察兵離去完畢之后,時間已經還剩不到兩分鐘。
當秒針指向十二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營官親自按下了起爆器,沒有什么狗血的引線斷裂,也沒有什么狗血的異常發生。
就看到整個炮臺頓時已經化作火焰的海洋,那一朵朵爆裂的火花沖天而起,原本粗大的大炮頓時在這種爆炸之下被炸飛上了好幾米的半空,然后重重的掉落下來,炮架整個的粉碎了,就是炮身的粗壯也變成了麻花,彎曲,甚至是柔軟無力。
“轟!”突然又是一聲巨大的聲響,炮臺的彈藥庫被引爆了,里面積攢的大量的黑火藥被引爆,那威力可是比之前的炸藥都要大得多,一百多門火炮所需要的全部火藥都在那個彈藥庫之內,那數目可是不少。
甚至這場爆炸讓兩百米之外的明軍都覺得一股股沖擊波直面而來,站都站不穩了。
這場爆炸也幾乎半廢掉了炮臺下面的西班牙炮兵們,他們在很多人在睡夢之中就被爆炸撕個粉碎,尤其是靠近炮臺的,更是死傷慘重。
看著炮臺已經燃起了大火,遠處的海面上舉著望遠鏡正在注視這里的高達頓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好好,現在已經是完成任務,船隊進入直布羅海峽再也沒有了阻攔。
負責炮臺的這些明軍還沒有完成他們的任務,他們第一目標是炮臺大炮,第二目標就是炮臺下面的那些炮手們,沒了大炮還可以再調,但是沒了炮手有再多大炮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