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工匠也不愧是工部的,水平高超,遠超江州工匠,所以進展很快。
忙碌中時間流逝得飛快。
轉眼就到中午。
軍器局大使周冬告辭,說要回家一趟。
祝修遠也休息一會兒,在花廳用飯。
“老爺,老爺,有貴客到訪”
用飯間,伯府一個小廝跑來稟報。
“什么貴客”
“老爺,是金陵王和江陰王府上的小廝,特來送禮道賀,恭祝老爺榮升江城伯”
“這金陵王和江陰王,是什么人竟然只叫了一個小廝來”
祝修遠略感頭疼,陳國的各種王、侯等,其實挺多,他初來乍到,鬼才知道這兩個王是什么人。
“老爺,這金陵王和江陰萬,乃當朝皇后長子與次子,金陵王其人,更是當朝陛下的皇長子”
“皇后的長子陛下的皇長子”
祝修遠稍稍驚詫。
這什么金陵王,竟是皇后的長子,也是陛下的皇長子。
然而詭異的是,他卻不是當朝皇太子
當朝皇太子是尤貴妃之子劉深。
“金陵”
驚詫間,祝修遠忽然想明白,這金陵王封號中的“金陵”,可不一般,乃是陳國都城健康城的舊稱
皇長子,卻不是太子,但封號卻以都城舊稱命名
剎那間,祝修遠覺察到,這其中恐怕牽扯甚大。
沉吟一番,祝修遠做出決定
“就推說我忙著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務,無法抽身見客,替我感謝金陵王和江陰王的好意,心領了。”
“注意,禮品讓他們原封不動拿回去,不要收”
“是老爺”
那小廝下去處理了。
卻說那金陵王府上的小廝,吃了閉門羹,回去后,添油加醋,“訴說”了江城伯府如何不尊重金陵王和江陰王的事。
“氣死本王”
金陵王大怒,氣沖沖就想沖出去,不過被其弟江陰王死死拉住了。
“皇兄息怒,皇兄息怒”
“那江城伯,不過只是一個小小伯爵,在本王眼里,只是芝麻粒般大小的爵位竟也敢小瞧本王”
“皇兄息怒,皇兄莫急啊”
“二弟,你別攔著本王,本王咽不下這口氣”
“那妖婦母子,騎在我兄弟兩頭上拉屎拉尿也就罷了,可這么個小小伯爵,竟也敢看輕本王”
“本王咽不下這口氣,二弟,你別攔著本王,本王非要殺了那江城伯不可”
“皇兄,你是什么身份可是堂堂皇長子啊,一品親王身份何等尊貴,犯得著親自動手教訓那江城伯么”
“唔二弟,你說得也有道理。”
金陵王停止暴怒,也不往外闖了。
他整理了下衣冠。
終于記得他是個親王了,哪能親自動手打人。
“二弟,這江城伯辱我們兄弟倆,本王咽不下這口氣,那江城伯必須付出代價二弟你可有良策”
“皇兄,小弟哪有什么良策,何不請教皇兄府上的陳先生”
“噢,對,本王竟忘了陳先生。來人,將陳先生請來。”
江城伯府。
那小廝領命下去后,祝修遠就再沒有心情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