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神雷坊外圍。
那張克躲于一堵矮墻之后,鬼鬼祟祟,探頭探腦,東張西望。
貌似想闖進來,卻又怕駐防在此的金吾衛,因而猶豫不決。
遲疑良久,那張克竟放棄了,正準備轉身離去,可就在這時。
“汪”
“汪汪”
“汪汪汪”
忽然,后面陡然竄出數條烈犬,體壯如牛犢,張著“血盆大口”,露著尖細犬牙,正照著他的屁股咬來。
“啊”
張克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這么多條大狗咬來,來勢洶洶,他早已嚇壞了。
張克,那是文弱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哪能敵過這數條烈犬
所以他亡命飛逃,慌不擇路,竟往神雷坊的方向逃去。
這一跑,可就壞了事。
“站住”
“什么人”
“竟敢擅闖神雷坊重地”
“定是他國細作,抓住他”
此地駐防的金吾衛,在這待了三天,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敢來擅闖神雷坊重地,他們早就閑得蛋疼。
卻不想第四天的下午,竟有人闖了進來。
金吾衛們頓時興奮起來,不管不顧,一起圍上去,合力拿住了張克。
那張克,文弱書生,哪里是金吾衛的對手。
金吾衛們,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已經拿下了他。
“神雷坊重地,不容外人踏足”
“陛下口諭膽敢擅闖神雷坊者,當以通敵叛國之罪論處,從重懲罰”
金吾衛們拿住了張克,還在那不停的說,你一句我一嘴。
張克聽了此話,早已魂飛天外。
此時此刻,他才知道,他究竟捅了個多大的簍子
“軍爺,各位軍爺,饒命不是那樣的,我沒有擅闖,我后面有烈犬”
張克慌亂辯解,手足皆顫。
“此人擅闖神雷坊,必是他國細作”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打斷張克的辯解。
卻是祝修遠來了。
祝修遠瞄了眼張克,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對金吾衛中的一名校尉拱手道“將軍,神雷坊重地,非同兒戲,事關我陳國國脈”
“陛下曾親口下諭,膽敢擅闖神雷坊者,當按通敵叛國罪論處,從重懲罰”
“參見伯爺。”
那金吾衛校尉拱手見禮。
笑道“伯爺請放心,屬下們已得了上頭的囑咐,自然知曉,這神雷坊乃事重地請伯爺放心,屬下等職責所在,定不會放走任何一個擅闖者”
“好,那就有勞將軍了。對了將軍,他國細作,絕不可能僅僅只有一人,將軍可順藤摸瓜,不管涉及到誰,都請務必捉拿歸案到時候,陛下定有重賞”
“屬下明白,多謝伯爺指點”
交代完校尉,祝修遠轉身便走。
“祝修遠,你你好狠的心祝修遠,我不會放過你”
那張克,被金吾衛架著拖離,聲音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