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說“少司寇大人,陛下必然緊盯著這件案子,你還是早日去查案吧,我這里,就恕不招待了”
“那好,伯爺,告辭”
少司寇翻身上馬,揮了揮手后,眨眼間就消失在遠處。
那少司寇如何查案,又如何鬧騰得整個京城不得安生,暫且不提。
且說那陳皇,自神雷軍大營回宮后,經那尤貴妃親自服侍,沐浴一番,再大戰了三百回合,在極樂的癲狂中,將今日的霉運及怒氣沖散得干干凈凈。
欽安殿。
寬闊的龍塌上。
陳皇仰臥,尤貴妃則側身,半趴在陳皇胸膛。
尖尖細細的手指,在陳皇衣服上畫圈圈。
陳皇面容滿足,早已沒了怒氣,他不停用手捋著尤貴妃一條胳膊。
只覺入手爽滑,從香肩捋到胳膊肘的位置,竟無一絲阻礙
“陛下,臣妾已著人查明,那神雷軍大營,之所以會像紙糊一般,一觸即潰,除了工部貪贓枉法外,其實還有另一重原因。并且呀,這一個原因,恐怕才是最主要的。”
尤貴妃臉上紅潮未退,將整顆腦袋都靠在陳皇胸膛,轎慵疏懶。
不過歇息了這么久,她倒是說起了正事。
“哦,還有另一個原因是什么”
陳皇繼續捋著尤貴妃乳酪般的胳膊,絲絲滑滑,微涼的觸感,一旦捋上,他就已經停不下來。
這種手感,堪比美玉,果真令人愛不釋手。
“缺錢”
尤貴妃似乎還沒有徹底緩過勁兒來,無比嬌懶,因此回答得也挺簡單。
方才的陳皇,仿佛發泄憤怒般,可把她折騰得夠嗆,渾身散架了般
“缺錢”
陳皇驚訝,捋著尤貴妃胳膊的手忽然一停。
“我陳國,戰力雖然遠遠不及梁國及燕國,但這錢財之物我陳國所居之地,歷來富饒,況且只不過營造一座神雷軍大營而已,怎會缺錢呢愛妃莫不是糊涂了”
“陛下,臣妾沒有迷糊,現在的國庫中的確缺錢。”
“為何”
陳皇稍稍一愣,這件事,他還真不知道,往常,他都不會去管這種事的。
果然不愧是昏君
“陛下想啊,江州一帶,天災加瘟疫,朝廷曾撥下多少錢糧用于賑災。接著又是梁國的貢品”
尤貴妃一說到“貢品”二字,陳皇臉色稍稍有些不自然。
“雖然,祝愛卿追回了三成貢品,但那七成貢品,也是海量”
“最后,邵州王叛亂,燕軍犯邊大軍出動的糧草,還有戰后災民的安置”
“陛下,往前幾個月,我朝乃是多事之秋,如此幾般下來,國庫中的錢糧”
“已然所剩不多,而下一次的賦稅,還沒有收歸國庫”
尤貴妃緩慢的說著。
“就連營造一個神雷軍大營的錢糧都沒了”
陳皇稍稍吃驚,手上不覺用力,緊緊捏著尤貴妃的胳膊。
“陛下弄疼臣妾了”
尤貴妃胳膊受力一疼,不由嬌吟出聲,不自覺展現出最嬌媚最迷人的一面。
陳皇心中頓時一蕩,握著尤貴妃胳膊的手,再次一緊,并用力往回按壓下去。
“哦陛下莫急,容臣妾再緩緩”
尤貴妃花容失色,臉上急速爬滿紅暈。
不過陳皇心中蕩漾,早已忘掉了所有事,只剩下索求的本能。
“陛下,臣妾想到了一個辦法”
急切之下,尤貴妃費勁兒的叫道。
“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