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中總有那么幾天不在狀態,恰好今天就是這么個日子今天的兩章稍稍有些薄
江城伯府。
主宅,花廳。
“娘子,為夫的確是說過,最好弄得喜慶些,可是可是你看看,滿府的紅綢,滿府的紅燈籠,還有滿府的囍”
祝修遠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肘撐著茶幾,不由扶額,略感頭疼。
“夫君,妾身因見陛下的賞賜中,有許多紅綢夫君,我錯了”
董淑貞側身,倚坐于椅子的扶手,因她身材嬌小,雖坐于扶手的位置,卻與祝修遠等高。
她兩手環著祝修遠的脖子,略紅的臉蛋低著,自知做錯了事,都不敢去看祝修遠的眼睛,在那嬌滴滴的道歉。
“姑爺要罰就罰奴婢吧,這全是奴婢的主意,怪不得小姐。”
夏舞和秋雯兩個丫鬟,站在一旁,低著腦袋,兩手互相絞著,一幅甘愿受罰的模樣。
“罷了,罷了,又不是什么緊要之事,何談懲罰你們姑爺我,是那么死板不講道理的人么,其實我很好說話的。”
祝修遠擺了擺手,瞄了眼董淑貞、夏舞和秋雯,笑道“快別耷拉著腦袋了,來,我們一起笑一個,笑一個,哈哈哈”
“哈哈”
“嘻嘻”
“噗嗤”
董淑貞三主仆果然不禁逗,祝修遠帶頭大笑,她們三個最后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夫君,既然貼了囍字不妥,我們連夜把它揭掉吧”
笑完后,董淑貞在那建議。
她兩手仍環著祝修遠的脖子,將腦袋靠在祝修遠肩膀上,一雙大眼,黑白分明,撲閃撲閃的看著夫君。
“既然都貼上去了,那就算了吧,費勁兒揭下來也挺麻煩。今日府中下人,已忙了一天,打掃府邸宅院等,恐怕也累了不用揭了,就那樣吧。岳父大人和漱玉都是自家人,不必在意這么多。”
祝修遠擺了擺手,否定了董淑貞的建議。
翌日。
天剛蒙蒙亮。
祝修遠聽著府中的鳥鳴聲,睡得正香。
忽然,房門被敲響。
“夫君,夫君,起來了,爹爹和姐姐他們要到了,夫君,起來了”
卻原來是董淑貞在外敲門。
董淑貞是個急性子,因今天要去碼頭迎接董誠和董漱玉,一個時辰前,她就已經起床了。
洗漱梳妝畢,在房中閑坐了許久,卻遲遲不見夫君起床。
董淑貞心里著急,生怕因夫君睡懶覺,而錯過了接船的時辰。
所以,這才有了方才敲門的哪一出。
“唔娘子呀,天色都還沒亮透呢,不急,不急”
祝修遠翻了個身,接著睡。
現在已經是冬季,早餐這段時間,已日漸寒冷。反過來說,就是早晨這段時間,是睡眠的最佳時機,容易讓人起不來床,想睡懶覺。
“夫君天色不早了,我們還要收拾接船用的車馬,還要趕往城外碼頭夫君,時候不早了”
董淑貞在門外,兀自敲門不停。
“好了,好了,別敲了,為夫起來了”
半個時辰后。
祝修遠已經洗漱打理完畢,也吃完了早點,就連接船用的車駕等都準備妥當了。
不過祝修遠卻穩坐花廳,拿了一卷書,品著香茶,悠然自得。
這可把董淑貞給急壞了,她在這花廳中,來來回回不知跑了多少趟,數次欲言又止,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娘子,沒那么快,按漱玉的回信,這個時候,他們可能才楊帆啟航,等大船抵達,最快也得三個時辰之后了。”
祝修遠放下書卷,看著著急的娘子,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容。
“啊,還要三個時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