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祝修遠,就喜歡她這樣的
再到今晚,祝修遠的目光自覺停留在那
一想到這些,就讓她血流加速,唯有通過狂奔,方才能稍稍緩解。
夜華如水。
董漱玉的閨房中,她輾轉反側,久久不曾入睡。
黑暗中,她手捂心口,那心兒還在蹦蹦亂跳,似乎停不下來。
她用力按壓,可是并不能將之按停。
那些雜七雜八的畫面,在眼前不停浮現,揮之不去。
不知何時,夜已經很深很深了。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冷卻”,董漱玉終于沒再那么激動,心兒也逐漸平復下來。
雖身體感覺到了疲倦,但她卻絲毫睡不著。
腦袋中還是一片空明。
她本身就極為聰慧,在這安靜的夜晚,她忽然想通了,為什么祝修遠陡然之間就變了呢
原來,是她所說的那句話,“點醒”了他。
“那這么說來修遠他他竟想納我為妾”
一推理出這個答案,董漱玉渾身又悸動起來。
四肢仿佛抽搐般,心兒也狂跳不止
同時,她心中不由涌出陣陣甜蜜。
雖四肢在“打擺子”,但嘴角也不由勾動,在這夜晚中,她睜圓了兩眼,盯著床帳頂部
有那么一瞬間,她都腦補出了一幅幅畫面。
有她與祝修遠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畫面。
也有懷孕生子,縫制小衣服、小鞋子等畫面,她都腦補了出來。
“不妥”
猛然,董漱玉想起了自己頭上戴著的的“鐵帽子”
“克夫之女”
這當真是冰冷的一劍,將她心中所有情絲,所有的憧憬,所有腦補的畫面,一劍斬碎
她四肢已經安靜下來,“打擺子”自動停止,心臟也歸于平靜,渾身的熱流也剎那消失
她忽然覺得有點冷。
在這很深很深的夜晚中,董漱玉仰臥著,兩眼圓睜,盯著黑暗中的床帳頂部,默默的淌下淚來。
那淚水倒是滾燙的,從眼角冒出來,順著鬢角下滑,滴落枕頭。
被絲織的枕頭所吸收
“我不能嫁給修遠,我不能毀了他我不能嫁給修遠,我不能毀了他我不能嫁給修遠,我不能毀了他”
董漱玉默默的淌著淚,心里反復默念著這句話。
這一刻,她的心很痛。
這就好像,她親手拿了一把刻刀,將這句話,雕刻在她自己的心臟上面。
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
盡管撕心裂肺的痛。
盡管心兒“血淋淋”。
但董漱玉沒有停止,還在默念“我不能嫁給修遠,我不能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