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用了,沒什么大問題娘子,我們這就回府吧,等回去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好,夫君你別動,妾身背你回去,我們這就回府。”
董淑貞說著,抓緊祝修遠兩個手,就要將之抗在肩上。
“呃恩母,還是屬下來吧。”
言大山適時走來,他一張臉都脹成了豬肝色,有些遲疑,說話都躲躲閃閃,他大概也知道他方才的舉動很是不妥。
“哼”
董淑貞瞄了眼言大山,冷哼一聲,不過也將祝修遠交給了言大山。
言大山臉紅如猴子的屁股,十分窘迫,恩母那一聲冷哼,差點讓他羞憤得逃跑。
言大山身材魁梧,肩寬臂厚,他簡直就是一個“人形之舟”,祝修遠被他背著,就像騎在一匹牛或者一匹馬的背上,十分安穩。
董淑貞其實可以背他,但董淑貞終究是女子,身高還比他矮了一大截,總讓他有種要將之壓垮的錯覺。
但言大山不會,他渾身好像都有用不完的勁兒般,將祝修遠背在背上,就跟背了一根草般輕松自如。
“寇姑娘,你這房間”言大山背著祝修遠一起身,他一眼掃去,但見滿目瘡痍,“寇姑娘估個價吧,這屋中的損失,在下照價賠償”
“對,這些桌椅家具,還有那些瓶瓶罐罐等,值個什么價,你說,我們伯府照價賠償,不差這點銀子”
董淑貞站在言大山左側,護著言大山背上的祝修遠,單手叉腰,她這是不想欠寇婉婉什么東西,損失了什么賠了就是
“伯爺說笑了,奴家這屋中,之所落得如此景象,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奴家與二師姐弄的,與伯爺無關,伯爺此話休提。”
寇婉婉居于言大山右側,也隱隱護著言大山背上的祝修遠。她語笑嫣然,眉眼皆笑,掃過一屋子的狼藉,并沒有一點心疼。
“既然寇姑娘如此說,那此事便作罷,大山,走吧,我們下樓”
言大山不發一言,臉紅如猴子的屁股,得了恩公的吩咐后,默默邁開腳步,出門往樓下走去。
下樓的過程中,董淑貞始終站在他左側,而寇婉婉始終居于他的右邊,兩女好似他的貼身護衛般,將他左右保護得嚴嚴實實
最后面,則是夏舞和小環這兩個丫鬟。
兩丫鬟默默跟隨者,并肩而行,不時互相對望一眼,眼中的火花越擦越多,有好幾次,兩丫鬟都差點動手。
他們這一行人中,言大山不說話,董淑貞和寇婉婉也不說話,后面的兩個丫鬟正用眼神較勁兒呢,也無暇說話。
太安靜了
正所謂靜極思動,祝修遠怕兩女忍不住又鬧出點什么動靜來,那可就不妙,于是他只得挑起一個話題,一路這樣聊下去。
可是聊點什么好呢
“大山,不是我說你,你身為一個大男人,男子漢大丈夫,與女子打斗,有些避諱還是要避開的,這不僅僅是尊重對手,尊重女子,更是尊重你自己”
祝修遠滔滔不絕,又拿言大山來調侃。
言大山欲哭無淚,他明明都很小心了,不多說一句話,也不踏錯一步,盡量較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恩公還是把他抓了出來,在這教訓著他。
“誒我說大山啊,我這么說你,是為了你好,你知道嗎你的手用力捏我做什么難道你還想借機報復本恩公吧不成”
言大山一愣,什么他明明沒有用力捏恩公啊
他哪敢
“莽夫”
忽然,左邊傳來恩母的冷聲。
“魯莽之輩”
緊接著,右邊又傳來寇婉婉的斥責之聲。
言大山頓時欲哭無淚,他明明就沒有用力捏恩公啊恩公為什么要那樣說,還引得恩母和這位“準恩母”冷聲對他討伐
言大山心里好苦,他真想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大山啊,你作為一個男人,得要有風度”
祝修遠又開始語重心長。
“什么是風度你知道么正所謂風度問你話呢什么是風度你知不知道”
“恩恩公,屬下不知道”
“哎,大山啊,想我祝修遠如此風度翩翩,怎生教出你這么一個不懂風度的屬下呢聽好了,正所謂風度,就是要大度,不要與女子斤斤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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