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使乘船而來,想必也辛苦了,朕特意備下了宴席,為兩位貴使接風洗塵兩位貴使請入座”
陳皇話音一落,早有數位宮女上來,引導李繼業和李卿奴落座。
朝廷國宴,自然不是“大家圍坐一桌而食”的模式。
而是一人一張小矮桌,分餐制,也不是坐在椅子上面,而是遵循古制,席地而坐。
整個大殿之中,分了左右兩邊,以左為尊,所以李繼業坐了左邊第一的位置,李卿奴則坐了左邊第二的位置。
第三是祝修遠,然后是太子,金陵王等。
右邊,排在首位的是鐘山王,然后是國相李忠,楊廷玉,江都王等等。
大殿正中間,則空出一大塊,待會兒要在此間表演歌舞助興。
梁國使者落座后,祝修遠等也紛紛入席。
在此過程中,祝修遠發現,往日在朝中“來去自如”的鐘山王,還有國相李忠,這一文一武兩位大佬,此時竟稍顯拘謹。
這倒是一種奇觀了
祝修遠知道,應該是因為梁國使者的緣故。
因為梁國使者在陳國朝廷百官的心中,真的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越是身處高位,越是知曉其中利害。
所以,鐘山王與李忠兩位大佬,能有此番表現,倒也說得過去。
至于太子,金陵王,還有其余的陪同官吏等,他們更是大氣兒也不敢出,在那恭恭敬敬的坐著。
不過,其中也有個例外。
此人便是為祝修遠所討厭的江都王
江都王非常灑脫,一點也不拘謹,貌似祝修遠還發現,他看向梁國乾王李繼業的目光中,滿是不屑
這倒是奇怪了
大家都懼怕這梁國使者,可是江都王為什么不怕呢
大家都入座后,便有大量宮女開始上菜。
宮廷御饌,自然色香味俱全。
不過眾人的心思,顯然不在這宮廷御饌上面。
在此期間,陳皇與梁國使者聊了兩句,所料之事,都是些無干緊要的小事。至于其他人,則幾乎全都啞巴了
酒菜還未上完,陳皇聊了兩句后,似乎也找不到什么話題了,便對祝修遠打眼色。
祝修遠暗中咧嘴,他豈不知道陳皇之意,陳皇是想讓他陪梁國使者聊天。
因為再沒人開口活躍氣氛的話,這奉天大殿中,就快要冷場了
祝修遠心里不禁無語,他們到底是有多怕梁國使者
不過想歸想,祝修遠還是遵從陳皇的眼神示意,與李繼業和李卿奴聊了起來
祝修遠和李繼業他們,自然有得聊,他深知,該如何勾動李繼業的興趣。
李繼業十分好學,求知欲太強了,他隨便拋出一個知識點,便能與之聊上許久。
所以,這奉天大殿中,就出現了奇怪的一幕。
在坐的,從陳皇,到尤貴妃,再到李忠、鐘山王,甚至太子、金陵王等,哪個的身份不比祝修遠高啊。
但是,在這空曠的大殿上,卻只聽見祝修遠一個人在那說話,侃侃而談
除了陳皇與尤貴妃湊趣,偶爾插兩句嘴外,其余的人全都啞巴了
很快,酒菜上齊。
眾人一起舉杯,隔空而飲,宴席正式開始。
與此同時,陳皇引以為傲的歌舞表演也開始了。
但聽陣陣絲竹,余音繞梁,但見絕美舞姬,翩躚起舞一派安樂祥和,隱有一種盛世的氣象。
陳皇養的這些個舞姬,卻也是天下極品。
那臉蛋兒,那腰肢,那胳膊,那裙擺中若影若現的腿,還有那妝容,那舞衣,那絢麗多姿的舞技,無不是經過了層層挑選、精挑細琢的。
真是世所罕見,人間哪能幾回看吶
還有那絲竹之音,簡直是妙不可言,在外面很難聽得到的
陳皇、鐘山王、李忠、太子等,無比迷醉其中,一邊飲酒,一邊欣賞這往日只有陳皇才能享受的歌舞,這真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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