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修遠見此,不由愕然,我的個天,這個韓清山,手勁兒真夠大的啊
竟然一巴掌,就將一座山岳般的牛剛給扇飛了
“大哥”
橫躺在地的牛剛,委屈巴巴的看著韓清山,他不明白,大哥為什么要扇飛他。
另外一邊,同樣也是鐵鏈加身的朱立,始終站在那,低著頭,看都不敢去看大哥韓清山一眼。
韓清山也沒理會朱立,他指著橫躺在地的牛剛,斥道“你個莽夫,魯莽至極,竟瞞著我夜闖伯府竟然就為了偷一口酒來喝,你我們三兄弟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先生,切莫激動”
祝修遠適時走上來,揮手對言大山吩咐道“松綁,放人”
“是,恩公”
言大山沒有遲疑,當即便帶人給他們松綁,很快,重重纏繞著牛剛與朱立的鐵鏈,被取了下來。
“先生莫要見怪,想昨日晚間,你這兩位兄弟,身手不凡,我們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將他們制服”
“伯爺說哪里話,這都是他們兩個有錯在先,被鐵鏈束縛,也只能怨他們自己,怪不得伯爺你們兩個,還不過來了向伯爺賠禮”韓清山把眼睛一瞪,頗具威勢。
“伯爺,是我們兩兄弟魯莽了,不該夜探伯府,愿伯爺大人大量,莫要與我兩兄弟過去去,請伯爺見諒”
朱立與牛剛依言,過來對祝修遠深施一禮,態度甚是恭敬。
“罷了罷了”
祝修遠對牛剛和朱立擺了擺手,然后又對韓清山笑道“韓先生,我府中那兩種美酒,將在數日后新開的酒樓中出售,若你這二位兄弟想喝,當天可以去酒樓捧場”
“那是自然,待伯爺的酒樓開張,我等兄弟三人,定當前去捧場如此,那草民三兄弟便告辭了,叨擾伯爺甚久,很是過意不去。”
“嗯,先生慢走,我就不送了”
于是,韓清山三兄弟,拜別而去,很快消失在徐府街的人流中。
翌日。
祝修遠起床吃了早飯,收拾一番,便帶人直奔驛館,那是李繼業和李卿奴他們下榻的地方。
按照昨日的約定,李繼業兄妹,今日將來他府上做客,好好的敘一敘。
往大了說,這也是接待梁國使者的任務之一。
江城伯府,離李繼業兄妹下榻的驛館,其實非常近,祝修遠帶著人,很快便到達。
半個時辰后。
梁國乾王李繼業,還有安樂公主李卿奴,分乘兩輛馬車,往江城伯府趕去。
自然,他們這個車隊,也不可能只有兩輛馬車。
實際上,后面還跟著幾十個平板車,滿載了各種物品,那是李卿奴給伯府眾人帶的禮物。
自數月前,她得到允許,可以跟著李繼業一起出使陳國的時候,李卿奴便開始準備禮品了。
另外,還有數百的人跟隨。
其中有江城伯府的武士。
更多的是梁國兵卒,他們要緊密保護李繼業和李卿奴的安全。
回程的路上,祝修遠沒有騎馬了,而是受李繼業的邀請,與之同乘一輛馬車。
看著李繼業那渴求的眼神,祝修遠知道,他又要被李繼業折騰了
當然,不是身體上的折騰,而是精神上的
問問題
梁國乾王李繼業,為人十分好學,好奇心更是十足,對各類知識有著近乎瘋狂的渴求,他就像一塊海綿,到處吸收別人的學問與知識
恰好,祝修遠手中掌握有大量超前的知識,以及新穎超前的觀點,隨便抖出一個,都夠李繼業問上個半天的。
他們兩個,是天生的“師徒”。
果不其然,祝修遠走進李繼業的馬車,剛一坐下,車子都還沒開動,李繼業便開口了。這次,他問的是武舉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