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這是秦谷頭一次遇見這樣灑脫的女子。
笑得似是盡興了,趙嵐伊拿起桌上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來點有意思的?”她對著秦谷挑了挑眉毛,竟是從懷里拿出些了賭具。
見此,秦谷會心一笑。
“好九六。”
這種東西,前世他沒少玩,如今見到,竟還有些親切感。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這個世界的酒桌游戲和前世有著很大不同,因此幾盤下來,秦谷輸得很慘。
“你這人真沒意思,腦袋笨還不說,怎么連簡單的游戲怎也不會玩?”趙嵐伊臉色略有不悅,“不行,老是我贏,沒意思,不玩了。”
說完,趙嵐伊把賭具往回一收,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道:“原本是打算出來散散心,結果到你這還生了一肚子氣,真沒意思。”
說完,佳人便提傘瀟灑離去。
看著遠去的靚影,秦谷笑著搖了搖頭。
自己這次的相親貌似是徹底失敗了?
倒上滿滿一杯酒,他一飲而盡,一下子辛辣之味直沖口鼻。
“好烈!”秦谷稱嘆了一聲。
醉仙居外,小雨兮兮,一道倩影舉著一把油紙傘,緩緩而行,眉眼間帶著輕笑。
“真是沒想到…”
兩彎春柳眉,溫柔了整個北國。
…
就在秦谷從醉仙居往家趕時。
“呦,這不是我們秦大少爺嗎?”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路邊傳來。
秦谷抬眼一看,只見一群人站在了那邊,他不禁疑惑道:“你們是?”
“哎呦喂,秦大少爺這真是睡了十年,連我們哥幾個都忘了。”先前之人張口嘲諷道。
搜索記憶,秦谷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眼前之人是誰,道:“你是秦州?”
“哎呦,真是不容易,想不到秦大少爺還記得我啊。”秦州一陣陰陽怪氣,再加上他那浮夸的動作,逗得他身后之人哈哈大笑。
“誒,州兄,你怎可如此對待谷兄呢?人家白吃白喝專心造了十年的糞,腦袋不好使一時想不起咱們來很正常,你又干嘛為難秦兄呢?”又有人在一旁起哄,將眾人逗得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
“對對對,我不能為難他,谷兄好歹也是造糞的功臣,哈哈哈哈哈。”聞言,秦州肆無忌憚地大笑。
看著自己面前這盛氣凌人的秦州,秦谷眼中出現了陣陣思索之色。
秦州,家主秦檜的兒子,生性紈绔,平時經常和秦家其他的紈绔弟子一起做些欺男霸女的的事。想不到,今日竟是欺負到自己頭上了。
嘴角勾了勾,秦谷笑了,笑得那般的云淡風輕。
然后,“通!”
一聲爆響傳來,先頭說話的那個狗腿子竟是被秦谷一腳蹬飛!
轉世而來,秦谷就對“屎尿桶”這個詞有著很深的不滿,想不到這些紈绔竟然還敢在自己面前提起,真是找死!
“通通通——”處于怒意,秦谷出力不小,再加上最近魔兵的修煉,他這一腳下去威力極大。那個紈绔在空中撞破了不少攤鋪才堪堪倒地,當場就暈了過去。
看到那落在遠處的狼狽身影,秦州愣了愣才反應了過來,頓時大怒道:“大膽?秦谷,你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我大膽?”秦谷嘲諷一笑,嘴角帶著不屑的弧度道:“領著家族之人欺辱家族嫡系子弟,究竟是誰大膽?”
在這異世,嫡系直系間的尊卑觀念可是天地倫理,如果此日秦州所為傳出去,這定是秦家的不光彩之事。
一時之間,秦州被秦谷噎住了,無法反駁,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州兄,和他費什么話?直接上,揍他!”另一個紈绔直接道。
“行啊,你們一起來吧!”秦谷對著眾人勾了勾手指頭。
囂張,囂張至極。
這是眾紈绔的一致感受。
“行啊,屎尿桶,待會別讓我打得你跪地叫爺爺。”一個紈绔爆發元力,向著秦谷猛沖,一拳朝著秦谷鼻梁打去。這一拳一旦落實了,秦谷的鼻子絕對不會好受。
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其他的紈绔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然而,面對對方兇猛的沖鋒,秦谷卻是一臉淡定,不慌不忙地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