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是無根的體質來進行修煉這門傳承呢?”
“直接被日月之力擠爆元魄,當場斃命。”這一次,白狐貍的聲音有些冷冽無情,似是在警告秦谷:“由于日月之力過于強大的關系,普通人在修煉這門功法時本身元魄定會被其瘋狂碾壓,那可是法則上的壓制。”
“總而言之,你就別想了,日月之力的霸道,就算你的元魄等級能夠超越日月元魄,也照樣不會修煉成功。”
“為什么?”秦谷不甘問道,這么大的機緣就在眼前,自己卻不能利用,這實在有些難受。
“因為就算你的元魄等級超過日月,日月之力還是會排斥你的元魄。九天十界,先不說那九層月亮,就只是一層的烈陽之力都不是你能抵抗的。”白狐貍擺了擺爪子,道:“你想想,每次修煉的時候,你修煉的本源——日月都在排斥你,你怎么成功?前面還好說,但隨著修煉的繼續,需求的日月之力越來越多,你可能成功嗎?你知道日月內有著多少的日月之力嗎?那么多的日月之力,你單單一個命藏境人類修士能扛下?做夢呢吧?”
“…”
見此事真的再無可能,秦谷的臉色逐漸變得奇怪,道:“那你當時為什么說那塊木頭對我有用?”
聽見這話,白狐貍的表情僵住了一下。
看見它那僵住的表情,秦谷臉色一黑。
這狐貍當時果然只是想讓自己挖土。
看到對方手中閃起的白色劍光,白狐貍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道:“誒,我想起來了,那個叫秦炎陽的好像發生了什么事情,我過去看看。”
說完,它一溜煙消失在了原地。
…
“秦谷小兒,看我今日不屠你全家!”
從納戒中拿出一把狹長的黑色長刀,秦炎陽的身體隱入夜色,心中殺意凜然。
然而。
“二長老這是要干嘛去啊?”一道戲謔的聲音從其背后傳出。
聲音低沉嘶啞,正乃秦森之聲。
“放肆,我秦炎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還用你這下人來管?”見秦森之后還有不少黑衣人,秦炎陽不動聲色地把那把長刀收了回去。
“嘖嘖,二長老這話說的,你想做什么我這下人當然管不了。不過,家主最近給我下過命令,讓我來此出守衛秦谷少爺一家的安全,以防被無恥之人暗算。”秦森笑得很燦爛,極盡嘲諷之色,道:“這樣一來,我就必須要問問二長老大晚上的來這里干什么了。”
“你!”秦炎陽當然知道對方這是含沙射影地在罵他,頓時心中火起,死死地盯著秦森。
“行了,既然知道是二長老前來,你們就先下去吧。別在這里呆著浪費時間,繼續去守衛,有我和二長老在,這里必定是固若金湯。”秦森看著臉色陰沉的秦炎陽,皮笑肉不笑道。
黑衣人們應聲而退。
待到眾人退下。
“你們是真決定把我往死里逼了?”秦炎陽的聲音很冷,仿佛冰霜。
“二長老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區區一個下人怎么會逼您呢?更何況,到底是誰逼你了,這一切,不都是您自己導致的嗎?”秦森的聲音顯得有些陰陽怪氣。
“你放屁!”秦森破口大罵。
“聒噪!”秦森發動影之元魄,直接令秦炎陽閉上了嘴。
“想當年,半凡長老戰死沙場、尸骨未寒,秦谷少爺相繼陷入沉睡,在他這一家悲痛之時。你倒好,帶著一家人直接強占府邸,我想問問,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半凡少爺當年怎么招惹到你了,讓你這般不顧兄弟情誼,更是不顧臉面?”秦森語氣一頓,凌厲道:“這之后你們一家的所作所為,這秦家上上下下都了解的十分清楚,我不想再多費口舌。你倒是說說說,這其中哪件事不是你咎由自取?”
秦炎陽啞口無言。
“另外,我轉告你,家主對我下過令。在這里我只能看見你一次,如果有第二次,哼!”秦森冷哼一聲,陰寒道:“小心秦家再少一位長老!”
說完,他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
遠處角落,白狐貍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