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條狗暴飲暴食可是有原因的。”
“沒準是我之前餓它六天時間太長了,其這次才如此瘋狂進食。怪我怪我,過去我都是餓其兩三天給一頓飯食,最近屬實忘了投食。”
“罪過、罪過,屬實慚愧,我是真沒想到那條狗看見食物就跟瘋了一樣,貪心得很。”
“湯兄,你說,如果那條狗沒那么貪心,現在是不是應該還沒死?”
過去,她也曾想過,秦谷眼中是不是真的只有荒莽大道。
但結果顯然不是。
否則,她和王戰權不可能會從獸山中全身而撤,自己更不能進入實力檢測之前十名。
想到這里,她眼眸濕潤,道:“堂哥不用擔心,今后的事,冰凝心中自有分寸。”
見其心意已定,王戰權嘆了口氣,無奈道:“行,你自己注意分寸就行。”
…
最終,經歷了一天一夜的登記緩緩落下帷幕。
看著自己旁邊兩個對著茶壺猛吹的蘇瑾和湯巫,秦谷嘴角扯了扯,心中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這一天一夜,兩人為了壓制對方,均是拿出了各自看家門的嘴皮子功夫,瘋了般地對著身邊弟子介紹秘院。
到后來,為了比較誰招納弟子更多,兩人更是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了,招呼完一個連忙就去招呼下一個,忙碌得很。
其中之時,左戰聽見傳聞,還特意來這里挑釁了蘇瑾一番。但無論他說什么,對方都是不管不顧,只是向那些弟子介紹秘院的種種優點。
這還令得左戰一臉意外:要知道蘇瑾可是睚眥必報的脾氣,今日卻是任他百般嘲諷,其中意味,自然奇怪。
之后,尋思著沒意思,他便回了天院。
嘴皮子方面,蘇瑾可是真的有天賦,幾番招攬下來,他那一張小嘴仿佛抹了蜜般,妙語連珠、巧舌如簧,將秘院夸得天花亂墜。
到后來,蘇瑾已是著了魔般,全然忘記自己招攬弟子是被逼迫的了,完全沉浸在說話的快樂之中。
秦谷甚至還曾看見有幾個負責招攬弟子的講師都是拿著小本和毛筆跟在其背后,不斷記錄對方口中介紹,生怕漏掉一個字。
此情此景,不得不說,真是…奇異。
眼神戲謔,陰鷙寒冷,令蘇瑾臉上妝容顯得更為怪異。
“我要你死!!”
眼中血絲滿布,湯巫徹底爆發,渾身毒液聚集,形成一副巨大毒液鎧甲,身影一展,憤怒沖殺而去。
“怕你不成。”
面對對方洶洶來勢,蘇瑾眼神更加寒冷。話音剛落,其面上詭異妝容頓時消失,嘴中尖牙外露,面色鐵青,渾身僵直,利爪赫然生長到三尺有余,閃爍黑亮利光。
針尖對麥芒,雙方均是不肯退讓!
眼看二人身體馬上就要碰撞在一起之時,旁邊一聲嬌叱傳出。
“你們倆,干什么呢?”
不等兩人反應,一陣巨力便把兩人分別開來。
熙熙攘攘人群中,姜扶柳手持一本金光書籍款款走來,怒叱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在老娘地盤上還敢這么放肆,是沒聽說過我姜扶柳的名號嗎?”
“啪!”“啪!”
巴掌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