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沒什么,就是來問候一下秦兄而已。”
見這二人貌似心情不好,尹坤訕訕道。
“那你今后不用來了。”
蘇瑾冷漠道:“秦谷平時不在洞府內。”
尹坤報仇心切,也不管別的了,心急之下直接又問一句:“那蘇兄可知他平時都在哪嗎?”
蘇瑾這次都沒回答,而是直直盯著對方眼睛,面上妝容有消失之跡象。
一旁,湯巫身上同樣氣息流動。
被二人盯得頭皮發麻,尹坤臉上連忙堆起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哈哈,看來二位心情不佳。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走了,不打擾了。”
言盡,連忙撤身而去。
“不知好歹!”
見其身影走遠,蘇湯二人均冷哼一聲。
回屋,各自上床,新一輪戰爭繼續開始。
…
“什么?他平時不在洞府?!”
得知此消息,尹驚不由得糾結道:“那怎么辦?秘院這么大,我們如何尋找他?”
撓了撓頭,尹坤同樣一臉無奈。
原本以為找到了命藏境第一人的段天烈,自己能夠好好教訓教訓秦谷那小子,結果卻想不到對方平時竟不在洞府中。
自己不僅白跑一趟,還平白無故地被蘇瑾和湯巫冷眼相對,這自然讓他心中憋屈。
“尹兄,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
尹坤旁邊那面容平平的青衣弟子說道。
他就是段天烈,困在命藏境已有四年時間,因此命藏造詣十分高超,被逐鹿書院弟子稱為命藏第一人。
只不過,這個名號其中沒多大欣賞之意,更多的乃是嘲笑與諷刺。
畢竟,能進入逐鹿的都不是庸人,大多數人往往用一年不到之時間便能突破望潮。如此環境中,他卻是卡在這個境界四年之久,難免引他人嘲笑。
天才中的庸才,一向如此。
此時,這命藏第一人心情同樣不好。
雖說四年時間他受盡嘲笑,但那不代表他的野心就沒了。
忍辱負重四年,好不容易等到翻盤機會。原以為自己這次能突破望潮、一雪前恥,卻想不到尹驚的弟弟竟如此糊涂。
情況都沒打探好,便直接闖上門去,連帶自己都吃了對方冷眼。
“如此說來,自己的那枚海澤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拿到了。”
先前他和尹驚都約好了,只要教訓了那個秦谷,對方便會將海澤丹雙手奉上。
而看眼前這樣子,找到人家都是難度不小,更別提出手教訓了。
滿懷期望而去,卻落到如此結果,他心中當然不會多么舒服。
“這次真是麻煩段兄了,等之后時機確定,尹驚再親自請段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