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吐間,白狐貍得意看向了天空,道:“這次輪回邪門得很,但狼爺什么時候慫過?既然你天地邪門,狼爺就比你更邪門,哈哈哈哈!!”
“哈哈,確實可喜可賀!”
臉上帶著真心笑容,玄德道:“不對有一點你可沒說,別忘了,還有兵災一星。”
“哈哈,對!”
白狐貍心情極好,在秦谷震驚眼神中,不知從哪搬出了幾十壇酒,鋪滿一地。
“來來來,反正這小子在這,今天你也就別顧忌那么多了。來,嘗嘗這酒,名叫醉仙釀,可是狼爺專門給你買下的。放開喝,狼爺為了今天可是早就準備了幾百壇。雖然不是什么好酒,但也能湊合,喝!”
“哈哈,好!”
提起兩壇酒,弄開泥封,深吸一口,玄德老者滿臉沉醉。下一刻直接對著壇子,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痛快!”
抹抹嘴角,他豪爽道:“祈狼,你怕是忘了,過了這千萬年苦日子,我的酒蟲早就饑渴難耐了。哪還管什么好壞酒,有就是好酒!”
“那可好,來,今日咱倆把這些給干了!”
就這樣,白狐貍和玄德老者就在秦谷面前當面暢飲,全然不顧正尷尬站在一邊的他。他倆顯然都喝到了興處,沒一人想去勸他也喝上一杯。
好家伙,這個被稱作玄德的老者真是上千萬年沒碰過酒了,喝起酒來真的是一口干一壇。
在青月城被人稱作“神仙醉”的醉仙釀在他這里仿佛變成了白水,一口就是一壇。更詭異的是,喝下這么多酒,居然沒見他腹部怎么膨脹,反而還是一馬平川、平坦得很。
接連喝了幾十壇,玄德老者饞意才算是壓了下去,不再一口干一壇,但仍是豪爽得很。
“還說呢,祈狼。這一世輪回,你怎么這么早就到了這里,你如今也才不過是望潮境的修為啊?”
一抹嘴角的酒水,其蒼白臉上似乎都有了些血色。
“說出來也奇怪,狼爺都不知道咋回事。”
撓了撓頭,白狐貍同樣是面帶疑惑。
“先前狼爺正和這小子在路上走著呢,結果莫名其妙就碰上了笑面鬼。現在想起來,著實奇怪。狼爺是望潮境,這小子是命藏境,按理說笑面鬼無論怎么找也找不上我們兩個啊。”
“對了。”
秦谷倒是想起了先前遇到笑面鬼之時,他納戒中曾出現異動的詭異令牌。
此時,那令牌已是不再異動,變回了原來的烏漆嘛黑。若不是仔細看,上面繁瑣花紋定然絲毫不露。
“狐貍,你知道這是什么不?”
取出那令牌,他趕緊出聲道,全然不顧二人喝得正歡。
沒辦法,他在一旁站著實在太尷尬。
漫不經心地轉過了頭,然而,當看到那令牌之時,白狐貍眼睛當下就移不動了。眼睛瞪大,面容震驚道:“他奶奶的,怪不得啊!”
一旁,見到那枚令牌,玄德老者也是面色震驚,喃喃道:“怪不得。”
“詭地令就在你手里,難怪笑面鬼會找上你們。”
“詭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