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寓是怎么來的?”徐子儒對這個比較好奇,昨天崔寶劍給他的資料中,并沒有提到公寓的起源來歷。
“不清楚。”樓長道,“恐怕沒人知道。”
對于這個回答,徐子儒也不覺得意外,住戶對于公寓而言,就像玩物一樣,可以說被玩弄于股掌之間,他們能夠調查清楚公寓的可能本來就不大。
“徐先生,你呢?你是怎么做到可以不受公寓影響,又是怎么知道公寓,知道血字的?”樓長對徐子儒的好奇更多。
“很抱歉,這些我不能告訴你。”
“理解,是我唐突了。”樓長對徐子儒的回答,同樣不意外。
“那不知道徐先生為什么會插手血字?”樓長對這個也挺好奇的,公寓這種恐怖的存在,正常人應該敬而遠之的好吧。
“我如果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樓長信嗎?”
“當然不信。”
“你們這些住戶,都怎么生活啊?”徐子儒想到了一點,“既然你們在社會上的存在感被無限降低,你們應該也不能正常上班吧,老板根本想不起來給你們發工資啊!”
“公寓會提供伙食,在你的房間里,你把想吃的東西寫下來,公寓就會給你。這幾年來,我是什么山珍海味都吃遍了,86年的拉菲我都不喝,用來洗腳!”
兩人在圖書館交談了許久,主要是樓長說徐子儒聽,樓長把自己對公寓的了解以及自己的推測一股腦兒的全部都告訴了徐子儒,還向徐子儒講解了大量血字案例。
血字案例這一塊崔寶劍昨天已經給徐子儒看過資料,但是樓長“道行”比崔寶劍更甚一籌,他親自講解,往往更加高屋建瓴,更能一針見血,比崔寶劍整理的資料不知道強多少。
樓長為了“培養”徐子儒,也是夠拼的了。
兩人從中午,一直聊到太陽落山,最后一起吃了頓飯,互相留了聯系方式,就此分別。
徐子儒這邊沒有任何異常,但是樓長那邊,卻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樓長!出大事了!”樓長正睡著覺呢,就有人在外砰砰的砸門。
多次血字的鍛煉,樓長非常敏銳,其實都沒等外面的人真正敲到門,而是在那粗重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的那一刻,樓長便已經醒了過來。
“怎么回事?”樓長穿著睡衣就忙去開了門。
“搬、搬家了!”那個住戶話都說不利索。
“你搬家了嗎?”
“不是,不是我,是公寓搬家了!我們已經,已經不在凌海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