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徐先生!”岑妃茵本來只是想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萬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熱心”,愿意跟她回京都。
岑妃茵和高漸野是坐高鐵來的煙洲,眼下卻是無需再買票回去了,徐子儒有車,直接驅車前往。
……
京都第一人民醫院,一間病房里,岑妃茵的弟弟岑森半坐著,后背塞了一個枕頭,正在那做一本習題集。
“住院了都不忘學習,肯定是好學生。”
“哎呀,我家那小子要是能有他一半用功就好了。”
“幾乎每天都有同學來看望他,他在班級里很受歡迎啊。”
走廊外邊,幾個醫生看見這一幕,不禁低聲議論起來。
“森哥,你聽到了嗎,大媽夸你呢。”病床旁邊,還聚集著四五個學生,男的女的都有,其中一個斜劉海開口說道。
“什么大媽,會不會說話?”岑森白了斜劉海一眼,“要叫姐姐!”
“我估摸著,和我媽一樣大吧,叫姐姐?”斜劉海質疑。
“她就算跟你奶奶一樣大,你也得叫姐姐,顯年輕,人家聽了高興,知道不?”
“切!虛偽!”斜劉海撇嘴。
“我說老岑,你能不能把你手里的東西扔了,當病人就該有個病人的模樣,你還做什么題啊?”一個黑長直女生開口說道。
“哦,閑著也是閑著,隨便做做咯。”岑森道。
“大哥,每次考試你都是第一,拜托能不能給我們這些學渣一個機會啊!”一個個子很高,足有一米八的男孩一巴掌就拍岑森肩頭,“知道你進醫院了,我們幾個可是渾身是勁,干勁十足,都想沖刺一把第一。結果你在醫院里還看書?”
“對啊,就把第一讓給我們一次吧。”
“第一每次都是你囊中物,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其余小伙伴也紛紛開口。
“好,不做就不做。”岑森就把習題集一丟,“告訴你們,實力就是實力,哥就算幾個月不學習不看書不做題,也照樣是第一!”
“老岑,你說你好好的,怎么就從樓上摔下去了?”黑長直女學生挨著岑森坐下,“還是大半夜的摔下去,你大半夜不睡覺干什么呀?”
“其實我也懵著呢。”岑森撓了撓頭,“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就記得我上床睡覺了,然后突然就渾身都痛,渾身是血,已經在樓底下了。我根本不知道我怎么跳的樓。醫生說是夢游,那估計就是吧。”